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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风动(四)

25

第八赛季,叶秋退役。

这个时代人与人之间联系的维持与断开同样简单,叶秋从来不用手机,QQ一直处于离线状态,连自己退役的发布会都没有参加,如同人间蒸发一般音讯全无。职业选手群里炸开了锅,光黄少天一个人就刷了整整十分钟的屏,大片大片的问号飞快地从屏幕上掠过去。

嘉世的选手一个比一个讳莫如深,只有副队长刘皓不痛不痒说了几句官方话。都知道平时想找叶秋得先找苏沐橙,可眼看着沐雨橙风QQ在线却一言不发,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摆明了在说叶秋退役另有隐情。

叶修退役另有隐情。

苏沐橙谁也不理,唯独给张新杰甩了一串地址。印象里离嘉世很近,他放进搜索框一敲回车,兴欣网络会所。

前脚退役后脚就跑到附近网吧当网管,张新杰单手抵着额头无声地笑,笑着笑着眼睛有点酸涩。他早该知道的,只是没想到陶轩会如此的不留情面。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叶秋于荣耀是永恒的传说与传奇,最后的谢幕却以一种荒唐的仓促收场。如今的嘉世是塘妖冶的芙蕖,外表光鲜亮丽,根茎却深埋在烂泥之下,肮脏腐败,污浊不堪。

可叶修还是叶修,不得不说他身上始终有一些不曾改变的东西。天真与希望,怀抱一团心火滚烫,之前如此,相信之后亦是如此。

他想那个强大到无所畏惧的Alpha其实还是需要一个人在他身边的,无所谓距离,冥冥之中相连一根柔韧的长线。那些互相缠绕的过往在时间里埋藏下去,但从来不会消失,而是蛰伏成漫长的深沉的暗涌,无人知晓,却始终在骨血中寂寂流动。

起身关掉电脑,张新杰毫不犹豫地向队里告了假。

26

飞机落地已是傍晚,张新杰走出萧山机场的时候,正赶上H市一场突如其来的夜雪。

空气中落下淋漓的白色碎屑,融化成一笔纠缠水气,寒意顺着裸露的皮肤淅淅沥沥渗进身体,丝丝缕缕缓慢收紧,一去不回。雪中的城市鲜明地沉默,街道空旷,耀眼的白在路面上一点一点铺开,不规则又无休止地蔓延,遥遥指向未知的远方。

他在兴欣网吧门口下车,来之前换了隐形眼镜,口罩遮住半张脸,顺利骗过一路的人。鲜少有人见过他不戴眼镜的模样,出租车司机和他感叹了一路叶秋退役,并像H市所有嘉世死忠粉一样对霸图丝毫没有好脸色,压根没想到人家副队就坐在自己车上。

雪还在下,目之所及是单一的冷色调。斜对面就是嘉世俱乐部,队徽上落了一层浮雪,门口空无一人。

张新杰看了一眼,转身推开网吧大门。

27

将近十一点,网吧里空荡荡的,前台小姑娘戴着半边耳机看韩剧,余光瞄到来人,迅速扯出个微笑:“上机?”

“我找人。”张新杰摘下口罩,顿了顿补充道,“叶修。”

“叶哥十一点的班——”话说到一半,小姑娘下巴一扬,“喏,下来了。”

叶修看到他,很明显怔住了,呆了一会才加快脚步过来,脸上的笑意根本藏不住。他身上团着室内的暖气,热乎乎挨到张新杰身上,一如既往熟悉的烟草味道。

韩剧进度条精确卡到末尾,小姑娘倒是不急着走,单手撑着下巴八卦:“叶哥,你朋友啊?”

“这我家Omega。”叶修说,话里怎么听怎么一股炫耀的意思。

“哦——”小姑娘长长拖了一声,满脸别说了我什么都懂,“那你去吧,夜班我替你值。”

说着她手上已经点开了下一集,叶修见她没开玩笑,真心实意道了谢,拉着张新杰往楼上走。

“没事没事,关爱Omega人人有责嘛。”小姑娘摆摆手,莫名觉得那个Omega好像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见过。

28

张新杰跟着叶修进了储物间,门打开又关上,光线陡然暗下去,最后缓慢地湮灭。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他之前靠一点念想强撑着,这会见到了叶修,立刻无可避免地开始犯困。他头发上有些落雪,化开了沿发梢滑落一串,划过脸颊浸入衣领里。

给人一种他好像在流泪的错觉。

“叶修......”

“我知道我知道,睡吧。”

灯光昏暗,暖气又充足,张新杰困得站不住,整个人软在叶修身上,努力和睡意抗争着,想和他说点什么。叶修给他脱了鞋和外套,半抱着把人弄上床。他知道张新杰要说什么,当然也知道他为什么来,有些事情他不说,张新杰也就不问,但不问从来不代表不知道。

没有人去主动触及,彼此保持一种心知肚明的默契。

躺到床上时张新杰已经处于半睡半醒之间,恍惚意识到叶修坐在床边俯下身吻他,说一些模糊的话,最后躺下从身后抱紧他,于是他朦胧睡去,并未回答。

29

这一觉睡得不安稳,梦里反反复复嘉世俱乐部队徽上幽幽的光,寒冷的浮雪,视频里一叶之秋面无表情的系统脸。镜头一转变成夏休期大片明灭的日光剪影,打火机,日程表,留在唇上的触感是蚀骨的柔与暖。

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张新杰眨眨眼睛,隐形眼镜卡在眼眶里有些干涩,几秒后才适应过来。高处的小窗户隐约照进路灯的光,天还没亮。

叶修本来就不困,睡得也浅,张新杰刚一动他就醒了。他们侧躺在床上对视,刘海下滑露出额头,夜色流水一般从两人之间掠过去。

先有所动作的是张新杰,他突然揪住叶修的衣领,发狠似的吻上去。信息素从他身上喷涌而出,狭小的室内顷刻间都是Omega甜得腻人的奶香味。

黑暗滋生情欲,又在AO本能之下暴涨。张新杰翻身压到叶修上面,舌头舔着他的唇缝,像在抚平一个伤口。叶修从善如流地张开嘴,让舌头勾在一起厮磨,信息素更加霸道地压制过去。

被自己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有些飘飘然的快感几乎要让张新杰忘乎所以了,唇舌间交缠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湿热的吻令他全身打颤。牙齿在叶修下唇上顿了下,磕出个咬痕才恋恋不舍直起腰,嘴唇间牵出一线白丝,叶修躺在他身下,下垂的眼角勾出一点纵容的笑意。

30

张新杰像条游蛇一样滑到叶修两腿之间,拉开内裤时,性器前端已经流出了些腺液,直白地挺在他眼前,粗长的一根,他把深红的龟头握在掌心里,手指挤压着揉了一会,叶修从床上坐起来,在他手里挺腰,张新杰鼻腔里充满浓重的信息素和性欲味道,他不堪重负似的喘起来,低头一口把性器含进嘴里。

龟头沉甸甸压在舌头上,把腥臊的前列腺液涂在上面。张新杰仔细舔着性器,让那根东西反复刮着口腔里的软肉,皮肉摩擦的淫靡水声一点点溢出来。Alpha的性器生得天赋异禀,勃起了饱满滚烫,坦白说是有点迷恋,张新杰越玩越上瘾,呼吸乱得毫无规律,混合着信息素味道的腺液囫囵吞下去,又继续在龟头附近舔食。可惜这事他做得少,算不上熟练,没多久就被撑得嘴里发酸,只得不情不愿吐出来,又换回手掌包着套弄。

叶修对于口交倒是没什么执念,要他说还是操进肉穴里比较实在。但他又喜欢看张新杰因为他而神魂颠倒的模样,一边用手给他顺气,摸他后颈的腺体,一摸张新杰就是一抖,忍不住地闭眼,眼角有泪珠滚出来,是舒服的,也是难受的。

他下面已经很湿了,整个屁股都黏糊糊的,内裤紧贴着皮肤一片冰凉。叶修给他脱了裤子,扶着他的性器,跟自己的贴在一起磨。柱身上薄薄一层皮肤是肉欲的红,龟头上湿润的孔眼正对着张新杰的脸,前前后后地耸动,像在操他的穴。张新杰心跳得厉害,手心在龟头上沾了一手的水,自己跪在叶修腿侧,露出淫水泛滥的肉嘴,把手指喂进去。

这事他倒是很熟练,嘉世和霸图离得远,比赛期间不可能频繁见面,叶修就哄着他玩视频play,各式各样的小道具很是寄了几件,经常是上面视频,下面插着手指或者按摩棒,前列腺和生殖口都能被照顾到,虽然和Alpha还是没法比,但自己也能玩得很尽兴。软烂的穴肉热切地缠上来,叶修滚烫的喘息在他耳边环绕着,呼吸吹进耳道里,不再是隔着屏幕了。

“呜,嗯,......叶修......”

张新杰没忍住,精液先溅了叶修一手,他趴在叶修肩膀上喘了口气,又滑到他腿间,把性器吸进嘴里。叶修被他又吮又舔了一阵也要射,张新杰没怎么给他吞过精,有限的几次都被Alpha大量且浓厚的精液呛个正着,于是后来基本以射在脸上告终。

“隐形眼镜......唔,别射脸上。”

叶修一想确实如此,正要哄他用手接了,就看到张新杰张开嘴送到他胯下,鲜红的舌头抵在下唇上,柔嫩的口腔像个等着接精液的小肉碗。

这意思很明显了。

叶修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不能射脸上就得射嘴里?他家Omega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糟糕玩意啊?

想归想,实际上没有哪个Alpha能拒绝这种过于下流的诱惑。性器顶进嘴里,吞不完,张新杰含住了又舔又吸,眼里含着一种十分模糊的饥饿。叶修抵着他嘴里的软肉射精,白花花的精液迅速漫过了舌面,多的从嘴角溢出来流进手心里,一点都没有漏掉。

这次破天荒没被呛住,张新杰直起腰,当着叶修的面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舔干净龟头上的残精,又像幼猫舔牛奶似的把手里的精水吞食下去。

“就这么喜欢吃?”看着他的动作,叶修狠狠捏了一把Omega湿乎乎的屁股,“本来想着射一次就放过你......我看你还是别睡了。”

31

叶修揉着他的屁股直上直下地狠操,每一下都顶到生殖口,入口的肉瓣敏感得要命,碰一下就抖半天,张新杰也跟着抖,浑身上下都碰不得,可叶修操了他这么多年,全身上下都玩熟了玩透了,哪会不知道那地方就是喜欢被欺负,越凶越喜欢,操得淫水狂喷最好。于是愈发不管不顾地摸他干他,汹涌的快感噼里啪啦在骨头里炸开,小腹又酸又麻,性器几乎要在皮肉上顶出个形状来。

“啊,啊啊......太深了......”

张新杰短促地尖叫,神色放荡而欢欣,淫靡的鼻音又浪又软,他上身衣衫完好,下身一丝不挂,Omega毛发细软,叶修给他剃过一次之后就一直没怎么长,皮肤泛着陶瓷似的幼白,一股股淫水从两团颤抖的臀肉中渗出来,又被抽插中的性器捣成飞散的水沫。

穴肉死死攀着Alpha的性器,叶修拉开他的腿,身体压住他,性器按着生殖口快速抽送了一阵,张新杰被他操得泪水涟涟,什么有的没的床话都说完了。

两人胸膛隔着衣物贴在一起,心跳声砰砰砰互相传递过去,下半身皮肉紧贴着,铺着一层细密的汗水。叶修含着张新杰的嘴唇,把那些血脉偾张的呻吟统统堵在喉咙里,性器直直挺进深处,龟头揉着生殖口烂熟的软肉,那张嘴挤着叠着,顺着性器上凸起的筋络缠上来,娇娇缠缠吸着他,把他吸得头皮发麻。

张新杰还在喘着,喘不过气又还想和Alpha接吻,呻吟半含在嗓子里。肉体被熟悉的力度温度味道侵犯,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顺从和臣服。

他被操得浑身酥软,淫水乱喷,肉穴里的痉挛一阵阵强烈起来,绞着性器不规律地收缩,张新杰手指颤抖着想盖住眼睛,掌心里全是Alpha浓郁的精液和信息素味道,但他的眼睛挪不开,死死盯着交媾的位置,盯着自己淫荡的穴是如何把Alpha粗长的性器尽根吞没。阴囊拍在两瓣白肉上,被淫水弄得湿滑黏腻,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Omega腿心一下下抽搐,通体都麻了起来,穴肉被磨得一阵酸软,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淋在龟头上。他经不住这么猛烈的操弄,膝盖死死夹住叶修的腰,性器抖抖索索流出精液。身体已经很习惯被操射,跟着就是肉道里愈发用力的纠缠。叶修被他夹得舒服,濒临射精的快感涌进脑子里,趁着他穴肉痴缠着挤压,没刻意控制,顶着生殖口一股股射了。

32

AO之间没有什么是啪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他俩有些日子没见面了,皮肉相贴的吸引力只增不减。信息素亲密地搅在一起,叶修的性器还埋在张新杰穴里,用了两个人都舒服的力道不轻不重地磨,绵绵密密的快感仿佛泡在温水里,嘴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会回来的,放心吧。”叶修说,“霸图还那么多BOSS呢,放着不抢岂不是亏得慌。”

张新杰突然恶作剧似的夹了下腿,换来叶修故意碾着前列腺用力操了几下。

多幼稚,叶修捏着他的乳头威胁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张新杰嗤嗤地笑,小口舔着他的下巴讨好。

他来这一趟不过是要向叶修讨一个归来的承诺,虽然在见到对方的瞬间就已经确认,但直到现在等他亲口说出才算释怀。

叶修从来没有变,自始至终都是初见的模样,当越来越多的人与他背道而驰时依然固执地站在原地,赤诚热烈,生而尽兴,永远守在原点,永远不会老去。

于是作为他的对手,他的Omega,张新杰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情人间亲密的呢喃清浅短暂,像融化的温凉的雪。

——“场上见。”

—tbc—

是风动(三)

17

于是基本没什么变化的五六七赛季在换行间过去了。

18

叶修在嘉世附近租了间公寓,七十平米左右的两室一厅,开放式厨房,带个小阳台。地方不算大,却能满足大多数关于家的设想。ABO哪个性别都好,人类始终是群居动物,归属感尤为重要。

从Q市到H市,两个小时的飞机,或者七个小时的高铁,张新杰在这间公寓里消磨了接下来几乎所有的夏休期。空调,蝉鸣,烈日与斑驳树影,夏天所特有的颜色如此浓墨重彩,在画布上重重拖出绚烂的一笔,将那些假日勾勒得极为漫长。

苏沐橙某次受邀莅临指导——写作指导读作蹭饭——的时候,亲切将这间屋子命名为“窝点”。

叶修拎着刀切她带来的西瓜,闻言表达了强烈不满,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苏沐橙理直气壮:“联盟一半的心脏都在这了,不叫窝点叫什么?新杰你说对不对?”

张新杰正在厨房炒菜,转身手上还举着锅铲,围裙是萌哒哒的轻松熊款式,苏沐橙送的:“......你开心就好。”

联盟女神笑得眉眼弯弯,显然四期生友谊的小船风雨无阻。叶修有点郁闷,叉了块西瓜强行堵住她的嘴。

晚饭过后苏沐橙趁着天还亮先走,叶修送她到楼下。邻近傍晚,阳光不如白天那么强烈,天际线浸没在一弯夕色里,轮廓柔和而愈发模糊不清。

苏沐橙出了电梯口,和叶修东拉西扯了一会,突然没头没尾冒出一句:“新杰挺好的。”

“是挺好。”叶修跟着她一秒切换思路毫无压力,点点头又补充道,“我俩就特别合适。”

两个人眼神对上同时笑出来,苏沐橙故作惊恐地摆手:“诶,你可别说出去我给他发了好人卡。”

叶修点了支烟,毫不客气地揉一把她的脑袋:“那得看你表现。”

苏沐橙回他一个毫无形象可言的鬼脸。

19

友谊的小船到底还是处在了翻与不翻之间。

简称薛定谔之翻。

20

张新杰在厨房洗碗,他只穿了一件单衣,衣料柔软,贴在身上描摹出流畅的线条,Omega腰肢纤细,围裙的绑带一勒更加明显。叶修把烟头按在水槽里,在他身后很流氓地吹了声口哨。

职业选手的耳力自然不会差,声音即使混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也清晰可辨。张新杰回头看了一眼,叶修正踩着拖鞋慢悠悠晃到他身后。

这几年张新杰的身高又往上蹿了一截,和叶修比起来已经相差无几。叶修的头发有点乱,大概是刚才出门被风吹的,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

果然还是我来照顾他比较合适。

——事实上比叶修还要小,但自认已经是靠谱的成年人了的张新杰如是想。

21

把叶修赶去擦桌子,张新杰洗好了碗,把它们放回橱柜里。随着碗碟拨弄的清脆响声,后面有个人缠上来,雪松香气的信息素里夹了隐约的烟草味。

这么久下来,张新杰对叶修的信息素耐受程度高了不少,即使高浓度还是挨不过,最起码不像刚开始那样一碰就出水,胳膊肘不轻不重往后捅了一下,让他离远点别碍事。然而叶修想做的事情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单手伸进围裙摸到前面,利索地解开了那一排纽扣,摸到衣服下摆时指尖一勾,二话不说又去扒他的裤子。

浓郁的雪松味倾泻过去,硬生生把奶香逼了出来。Omega被标记后信息素的味道会有细微的变化,情动起来糜烂熟透,像被定格的荼靡。张新杰被Alpha信息素从头到脚包裹起来,叶修还火上浇油般吮了一口他后颈的腺体。呼吸已经紊乱了,很明显叶修不但想碍事,还想拉着他在厨房做点不可描述的运动。

上衣丢开了,裤子掉到脚踝,叶修却偏偏留了围裙在他身上。

“新杰啊,跟你打个商量,”低头打量几眼这裸身围裙的景致,叶修抓一把柔软丰腴的臀肉,松手等它弹回又一巴掌拍上去,清脆的皮肉拍打声臊得张新杰皮肤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以后在屋里就这么穿呗?”

张新杰双手扶着流理台,腰肢自然挺起来,倒像主动在把屁股往叶修手里送。他撑着身体虚喘,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22

被人从后面用性器顶着屁股,叶修一向会玩又玩得开,哄着张新杰自己扭腰,张新杰也依着他,顺从地用两团白腻的肉臀去吃叶修的性器。Alpha的尺寸吓人,龟头带点弯翘,凿开肉道,很顺利地插到了生殖口。那个地方是Omega的死穴,是淫荡起来什么都顾不得的入口,这一下太过刺激,张新杰腿一软,要不是身后叶修勾着他的腰,估计直接就能跪下去。

“继续呀,新杰。”

叶修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他自己动,向前不紧不慢地顶胯,性器根本操不到痒处。在厨房里做这种事却又不让他舒服,Omega的体力也不如Alpha,对方却还要嫌他动得慢。

张新杰手臂往前一点,几乎小半个身体都趴在了流理台上,屁股前前后后地摇,一边抱怨道:“你,嗯,......说话,呜,不讲信用。”

“哪有?”叶修理直气壮,Omega雪白的臀蹭着他的小腹,上面还有些泛红,淫水抹开了一片水光潋滟的春色,他看得眼热,忍不住又打了几巴掌,“说好的不在床上做,这不是在厨房嘛——”

Alpha性欲旺盛,夏休期之外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断断续续的见面,AO之间即使是发情期,像他们这样身心都默契十足的也算是罕见。好容易住到一起了,隔三差五就忍不住胡天胡地乱搞一通,这还不算日常里擦枪走火的次数,穴里成天含着精液对张新杰来说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但前提是一个人的时候。只要和叶修在一起,他的身体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情欲的火苗止都止不住地往外冒,连抑制剂都很难压住,整个人敏感得不正常,非要叶修摸一摸揉一揉,最好性器插进来痛痛快快操上一轮才好。

所以之前约好了明天出去玩,张新杰提前和叶修讲清楚今天上床就盖棉被纯睡觉。叶修嘴上答应得爽快,回头就和他玩起了文字游戏。

Omega动了一会就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奶香黏稠又潮湿,臀尖抵在身后人的小腹上缓慢地磨,穴里层层叠叠的肉褶犹自不停地吮吸着性器。叶修也不催了,捏着他发红的臀瓣,一句招呼都不打,腰一挺,咕啾一声顺着滑腻的淫肉再度顶到了生殖口。

又深又重,张新杰一下子被他弄得穴里涌出一团团丰沛的淫水,劈头盖脸喷在性器上。Omega的生殖腔就是这么下流的器官,被性器在生殖口用力磨一磨似乎就要射了,张新杰也当真要射,虽然是用后面射出水来,又在抽插间被带出穴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亮晶晶的一片。他换了软腻的调子闷哼,短促地抽着气,满脸都是陷在情欲里迷乱的潮红。

“啊啊——要死了......你弄死我吧......叶修......呜呜......”

张新杰泄得满屁股都是淫水,又被Alpha的性器插得到处乱溅。他以一个极为浪荡的姿势被人提着腰插穴,舒服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反应,身体跟着淫荡地摇晃,哭声也一摇一摇的,乳头被围裙面料磨得挺立通红,性器顶在下摆上射出长长一道精痕。

Omega本来就是容易沉溺快感的生物,后穴比性器要敏感,不应期也短,刚射完精,屁股又被Alpha按在小腹上晃动起来。性器抵着生殖口研磨戳弄,那块软肉被干得熟透充血,密密匝匝咬上来讨好。

“嗯,太深了......这么大......”

他被操得太舒服,连怪叶修太深太大都像是在撒娇,肉穴被性器填得满满当当,马上又被带上第二波高潮,肠道不管不顾绞着里面的东西死命地拧。叶修被他吸得头皮发麻,牙齿咬住他的后颈,微凉的精液大股大股浇在生殖口。

张新杰嘴里吐出一串毫无意义的淫媚呻吟,性器半硬着淅淅沥沥又流出一股精液,他喘息着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得自己真的会被弄死在这里。

叶修射完了也不急着退出来,单手勾过张新杰的脸,在他嘴唇上落下一个湿漉漉的深吻。

23

张新杰被叶修撑着去了浴室,他全身都是酥的,精液失禁似的从穴里流出来,下体湿得一塌糊涂,高潮得太狠,大腿一碰就一阵哆嗦,但他还是坚决地把叶修赶了出去。

——毕竟根据过往经验,让叶修帮着清理和同意再做一次没什么区别。

叶修随便套了条裤子,慢吞吞把厨房地板弄干净,张新杰都还在浴室里没出来。他歪在沙发上,琢磨着找个什么理由能进去再讨点甜头。

突然有东西硌到了后腰,叶修摸出来一看,是部手机。

粉色的手机壳,吊着迷你版吞日挂坠,很明显是苏沐橙忘在这里的。

叶修正要笑她丢三落四,手机界面突然亮起来,弹出一条QQ消息。

信息预览只显示了前半截,但也足以让叶修沉了脸。

发信人是陶轩。

24

随着职业联盟商业化利益化,叶修和陶轩正在逐渐走向两个极端。嘉世早就不是最初的嘉世了,内里浮躁人心散漫,这是摊死水,下面埋着沼泽,再如何尖锐的利刃都无法斩断,挨上了就再也出不来,只能被蚀掉刀锋,最终彻底湮没。

嘉世已经连续几年拿不出好看的成绩,只要等最后一丝情谊消磨殆尽,拒绝创造商业价值的斗神在陶轩眼里可能还不如一个好拿捏的三线选手。

这些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叶修和张新杰半真半假抱怨过一些,张新杰抿着嘴唇听他说完,叹息般拥住他。

这是他的对手,他的Alpha。少年时期离家出走的颠沛流离似乎没能对这个人造成任何不良影响,对荣耀的热爱与执着至今依旧星芒烁烁,从来没有改变过,从来没有熄灭过。

连黯淡都未曾过。

—tbc—

是风动(二)

09

不管粉丝作何感想,反正叶修最近的心情很不怎么样。

——这世界上并没有哪个Alpha看着自己的Omega被别人追着叫媳妇还能心情愉快的,尤其这个别人不是一个,是一群。

“沐橙,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苏沐橙咔嚓咔嚓嗑瓜子:“好消息是你脱单了,坏消息是对方是霸图的所以这会公开不了?”

叶修震惊:“养你这么久,我今天才知道你会算命!”

“不是啊,”小姑娘笑眯眯,“你猜你晚归队那天,是谁帮你请的假?”

“呃......”

“你再猜你抱张新杰去酒店的时候,是谁给你打的掩护?”

“......”

“你继续猜,韩队知道这件事了没?”

“......”

简直死亡三连。

打个比方,这就仿佛同时中了神圣之火和六星光牢,一抬头又撞上沐雨橙风大招CD完毕的炮口。

叶修:“......你猜我猜不猜?”

10

张新杰刚被叶修标记,正是和Alpha如胶似漆的时候。可惜季后赛期间根本不适合谈情说爱,叶修那天标记完他,犹自不甘心地狠狠啃了几个牙印,温存了一会就匆匆忙忙走了。

发情期被标记,这一次就算是过完了,霸图主场,留给张新杰的时间倒还算充裕。身体还是酥软的,使不上力气,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因为灌满某些不可描述的液体而微微鼓起的小腹,思考自己心理素质是真的好,撞上这种类似拔吊无情的剧情走向还能淡定如斯。

叶修打了个喷嚏。

11

两个人都是实力战队的核心角色,即使私底下有了一层关系,场上照旧你死我活。

几天后是嘉世和霸图的第二场季后赛,也是最后一场。一叶之秋一杆却邪裹着浮翠流丹冲杀过来,在光芒熄灭于刺客舍命一击的冷刀之后,场上形式基本已成定局。石不转雪白的长袍染上斑斑血迹,游戏里不存在氧化变色一说,溅上去是鲜红的颜色,那么就从头到尾都艳丽夺目着。

嘉世在失去一叶之秋后逐渐呈现败势,叶修紧盯着电脑屏幕,身体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

他这时候还年轻,不过二十出头,却也有了年长者看着后辈时的心情。他是荣耀最早的一批玩家之一,名副其实的开荒者,多少人是踩着他的脚印,尾随他的背影踽踽前行。

这赛季涌现的新人,嘉世苏沐橙,霸图张新杰,蓝雨喻文州黄少天,还有更多个性鲜明技术卓越的选手,让他感慨,让他觉得某些东西从第一赛季流淌至今,溪水汇聚成河流,奔涌入海,而还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不是【永远】,而是【一直】。【永远】给人的感觉仿佛是遥不可及的,而【一直】相比起来就要亲切一些,是个咫尺可以实现的词汇。

屏幕上最后一个属于嘉世的头像黯淡下去。

那么就一直这样吧,这个赛季输了,还有下个赛季,下下个赛季,还有机会,还有越来越多重要的东西。

荣耀,联盟,嘉世,以及......

以及,他的Omega。

12

冠军最终锁定霸图,在前三个赛季连续被嘉世压低一头,终于在第四个赛季如愿将对方踩在脚下。

王朝陨落,记者会上叶修倒是惯例不见人影,剩他的最佳搭档苏沐橙微笑着接受记者轮番刁难和闪光灯洗礼。张新杰数着时间等到颁奖仪式结束,马上去向韩文清请假。

韩文清爽快地批了,然后免不了心情复杂起来。张新杰觉得这事没必要撒谎,晚归队那天就和他实话实说了,秉承霸图一往无前直截了当的风格,开口就是重磅炸弹:“我被叶秋标记了,是自愿的。”

宿敌拐走了副队,而张新杰还是韩文清亲自介绍给对方认识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两人的关系除了苏沐橙也就只有他知道。韩文清是什么心情?后来谁都想知道,谁都不敢问。

而现在,张新杰戴着口罩逆流穿过汹涌人潮,在萧山体育馆门口站定。

明明不过几天,却仿佛已经熟识多年。他和叶修没有任何约定,只是出于直觉——直觉叶修会在那里,叶修应该在那里,叶修一定在那里。

也的确在那里。

13

隔着一条街的距离,叶修倚着路灯,一点火星在指间明明灭灭,看到他时眼睛一亮,里面沉淀出细致柔和的光影。

常年比赛后不露面的好处在于只要叶修换下嘉世队服,即使处于一众狂热的霸图粉丝之间也无人问津。张新杰背对一整座喧嚣的体育馆,不疾不徐走向他。

他皱着眉头握住叶修的指尖,声音在口罩后面闷闷的:“你又抽烟。”

叶修错愕地盯着他,眨眨眼,噗嗤一声笑出来。

“冠军之夜诶新杰大大,”他单手比划着,“我甚至被你们算计得第一个出局,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在抽烟。”张新杰摘下口罩,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只字不提冠军的事。

“行吧,这就掐。”叶修难得没和他抬杠,乖乖扔了烟,踩熄那朵火星,脸上突然有了点认真的模样。

“恭喜。”他低声说。

冠军之下必然有无数的失败者。张新杰无法和叶修分享他的喜悦,叶修同样也无法毫无芥蒂地祝贺他。

可是,然而,即便如此,无论如何——

“......谢谢。”

——无论如何,我都很想见到你。

张新杰难得露出这种不知所措又小心翼翼的神情。叶修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笑意从眼底漫出来。

刻意放出的一点点Alpha信息素薄雾似的流动,Omega的耳根肉眼可见地烧得殷红。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叶修握住张新杰的手腕,薄薄一层皮肤下脉搏鲜明跳动,一下一下和心跳重合。

“跟我走吧。”

14

“腿再分开点,对,你自己掰开给我看......啧,这么多水。”

不久前张新杰还是个习惯依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Omega,哪想过这几天不但被标记了,甚至还要自慰给他的Alpha看。这个月的发情期已经结束,本来不至于过度敏感,一碰就出水,但他刚被叶修标记,正是对Alph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的时候,雪松香气跟迷魂药似的,叶修哄了他两句就什么都答应了。

连发情的痴态都早就被看了个遍,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张新杰脱光了半靠在床头,双腿弯起来打开,腰底下垫了个枕头,屁股抬高正对着叶修,照对方所说的那样自己揉着穴口。他似乎是淫水丰沛的体质,即使不在发情期也根本用不着润滑剂,肉穴光是馋着Alpha的信息素就已经有了潮气,手指围着打几个转,按着穴口的软肉让里面的肠壁互相挤压,没一会一泡水液就吐了出来。

张新杰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平日里看起来一点都不像Omega,只有到床上才能知道有多软多甜,仿佛平日里过于自律严谨从而透支了所有自制力,导致发起情来比一般的Omega还要理智全无。甜蜜的奶香在屋子里横冲直撞,混着雪松味道如影随形纠缠在一起,又浓又腻,燥热得要把人烧坏。他吸了几口香甜的空气,一只手从根部往上捋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开始把手指往穴里塞进去。

“嗯......”

他被情欲烧得浑身发烫,可穴里的温度还要更高,肠肉又热又软,咬着手指紧得似乎要融化在上面。——那天这张嘴就是这么淫荡地吸着Alpha的性器,百般讨好,流着水一心要把精液榨出来。

这回没摘眼镜,所以张新杰能很清晰地看到叶修的脸。Alpha就坐在床边盯着他看,盯着他硬得直淌腺液的性器,淫水横流的肉穴和在里面色情捣弄的手指,看他是如何不知廉耻地玩弄自己。

张新杰在这过于赤裸的目光下大腿根不停地哆嗦,他的穴是尝过肉味的,甚至才一次就已经被养刁了,想被填满了又深又重地操弄,不含着点Alpha的精液就不舒服。一根手指根本堵不住难耐的淫痒,可还得先满足叶修的恶趣味。他深吸一口气,干脆又直接加了两根进去。

“啊......哈啊,唔,嗯,都进来了......”

他一心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淫靡的折磨,手上没轻没重,三根手指一下尽数吞到了底。指甲从敏感的肉壁上划过去,张新杰猛地弯腰,在极度的羞耻和刺激之下,穴里一阵强烈的酸麻,紧接着又是一热,淫水流到了手心,屁股下面一片湿濡,他才知道是喷水了。

前端的性器吐出一点精液,颤巍巍挂在龟头上。前后都在流水,他泄得腰都软了,不敢置信般夹紧了穴嘴,好像这样就能把满肚子淫水夹住似的。几天前他还是个对性爱一无所知的Omega,这才多久,就已经能靠着手指自己把自己玩到潮吹了。

于是眼泪跟着溢出来,他被欺负得要死,Alpha近在咫尺却碰不到,小朋友委屈极了,哭着冲叶修要亲要抱,要更舒服的高潮。他这样子有种放荡又清纯的漂亮,把自己所有东西一股脑塞给叶修,什么都交出去了,不假思索,毫不畏惧。

“叶修......”

镜片上沾了眼泪,晕成一片模糊的水雾。叶修摘了他的眼镜,把他拉起来扯进怀里,张新杰尚是少年身形,窝在叶修怀里刚刚好。两具赤裸的肉体皮肉厮磨,不间断的湿吻间他环着叶修的脖子,骑在人腿上,穴口被挤压着不停地淌水。性爱性爱,性与爱本身就是一体的。

“我喜欢你......”舌头被吸得发麻,张新杰说话都有点含糊不清,“......我爱你。”

话音刚落,房间里有一瞬间的静默,然后雪松的味道骤然浓郁,层层涌动着要把人溺毙。

他听到叶修粗重的呼吸。

15

Alpha粗长的性器顶进穴内,张新杰被吻着,呻吟都发不出来一声,只是眼泪流个不停。叶修身上的味道有多好闻,勾得他骨头都酥了,身体缠在对方身上,穴肉缠着性器,被操得一阵一阵哆嗦。

他不在发情期,生殖腔是进不去的,龟头在生殖口那圈肥厚的肉瓣上又磨又碾,那地方刚被操开没几天,还敏感得要命,叶修用了点力气,陷进去半个龟头,好像要强行插开生殖腔似的。

这是他的Alpha,狠狠奸淫过他的生殖腔,标记他,喂了他一肚子精液的Alpha。混合的信息素如同催情药一般,张新杰瞪大了眼睛,生殖口只是被顶得凹陷,一点都没有张开,但生殖腔里的软肉互相吮吸着,隔着肉壁挤压,极度的酸和麻,可是又舒服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要被操坏,嘴上喃喃着不要不行,下面的肉穴却吞吃得更欢,痉挛着猛烈收缩一会,又喷了些水出来,贪婪地咬着性器不放。

怀里骑着个这样的Omega,又香又软,即使不在发情期也是一副求操的样子,是个Alpha都忍不住。叶修捏着张新杰肉感丰富的屁股,Omega情动起来软成一摊水,臀肉抓了满手,掌心是酥的。他掰开那两团白肉,性器没轻没重地插穴,张新杰软得坐都坐不住,趴在他身上,嘴里吐出一声接一声的下流呻吟。叶修还嫌不够,一边狠操着生殖口,一边问他舒不舒服。

“呜呜呜......好大,舒服,哈啊,屁股都满了......”

“还要不要?”

“要,嗯、嗯,进来,都进来……”

张新杰意识混乱地跟着他的话,一边叫一边收紧肉穴,哭着晃腰,两瓣臀肉在叶修手里一顶一顶,他满脸的泪水,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声音抖得可怜极了,可惜落在Alpha耳朵里只能引起更深的凌虐欲。叶修吻着他红润的嘴唇,持续地挺腰,夸他乖,说他穴里水多又会吸,天生就适合被操,只被他操。

被这么抱着狠操了一轮,张新杰还没被奸傻,但也差不多。穴里一通抽搐,性器蹭在两人身体之间流出一摊精水,他剧烈地摆了下腰,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同时前面射精后面潮吹了。

穴里吹出大股的淫水,叶修被他高潮中的肉壁绞得不行,重重抽插几下就满满射了进去。Alpha的精液又多又浓,穴里又是淫水又是精液,性器抽出去之后根本含不住,失禁似的一股股往外流。张新杰是真的神志不清了,慌忙伸手摸到穴口去堵,脑子里只剩下不要精液流出来的念头。

Omega赤裸的身体又是红痕又是淫水和精液,两团肉臀更是印满指印,看上去下流得不得了。腿心的肉穴被自己用手捂着,可他手软腿软的根本堵不住,里面满是混合的体液顺着大腿往外流,一副被操坏的肉欲模样。

叶修被他这样子惹得性欲高涨,性器又顶进去,抽插间带出大股的淫水和精液,分成好几道细流,淋在两个人交合的下体上。张新杰顺从地把腿张得更开,他也没要够,穴里还是饿,还想吃,馋死了性器和精液,仿佛要把这些年被压抑的情欲一次性喂饱似的。

当然正中叶修的意,这是他的Omega,理应被惯着宠着,要多少都给,何况年轻人放纵情爱有什么不可以。

16

张新杰被操过了头,最后夹着一肚子淫水和精液睡着了。他身下的床单湿得简直不能看,幸好酒店的床足够大,叶修把他抱到比较干爽的那一侧,Omega在梦里也知道要找他的Alpha,闭着眼睛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叶修搂着他,被子底下两双腿纠缠着,Omega绵长的呼吸一阵一阵拂过锁骨。信息素慢慢平复下来,变成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暖甜香气。

一到三赛季他从没想过伴侣的问题,荣耀就是一切,除此之外他与这世间的关联少之又少。第四赛季突然有了一个Omega,纯粹鲜活,柔软平淡,会对他说喜欢和爱,让他愿意去想遥远和以后。

他摸摸张新杰表情餍足的脸,细腻软滑,眼角还是红的,衬得周围的肌肤莹白一片。小朋友歪头在他掌心蹭了蹭,眼睛没睁开,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

这夜月光很亮,透过窗帘的缝隙流在床上,细细长长的一道白痕。光与影,明与暗,是值得刻进记忆里的温柔景象。

——就这么一个赛季接一个赛季,一年复一年,我不会变,所以你也不要变。

—tbc—

是风动(一)

01

叶修是个Alpha。

这完全是句废话,因为凡是接触过叶修的人没一个会认错他的性别。虽说电子竞技这一行Alpha居多,但他这种Alpha中的Alpha——简称A中A——放眼整个Alpha圈都是极少的,实力强劲气场强大,比赛时跟着手速一起飙升的信息素能让整个会场的Omega陷入发情状态。

何况还有主角光环加持,他以前叫叶秋的时候就已经是联盟的重点关注对象,第一赛季临时颁布的禁止Omega担任赛场工作人员的条款,几乎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大家都表示理解,这跟歧视Omega完全沾不上边,根本就是性别保护,毕竟哪个Omega都不想莫名其妙就腰软腿软以及之后一系列不可描述。

——不过粉丝除外,他要是上街喊一声,排队等标记的Omega大概从嘉世门口拖到萧山机场都不是问题。

02

本质上这是篇不想搞事的ABO,所以叶修和张新杰属于一见钟情。AO之间的化学反应没人说得清楚,天雷地火命中注定,反正信息素一交融就知道是这个人了。

第四赛季和霸图第一场季后赛结束,叶修站在休息室门口,有点进退两难。屋里充斥着浓郁的奶香味,显然是有Omega发了情。

他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上大门,——还是刚才他自己锁上的。职业选手手速比脑子快是常态,一闻到味道条件反射就立刻关门,倒是把他自己也锁了进去。

休息室在隔绝气味方面堪称万无一失,但相对的通风条件就要略差一些。香甜的奶味很快飙到一个峰值,过高的浓度让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跟泡在牛奶里似的。

叶修分化得早,当职业选手之前又在社会上混过不少时间,见过的Omega数不胜数,但从没有哪一个的味道能这么合他胃口。听起来有点不讲道理,但这种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沙发上歪着个人,身上还在散发着源源不断的奶香,按在沙发靠背上的手用力到指骨分明。霸图战队的队服主色调是黑,最不显脏的颜色,而这个人的腿根处却是一片肉眼可见的水痕,足以见他湿得有多厉害。

那个人好像感受到了有人进来,或者说是感受到了有Alpha的气息,抬头露出一张叶修不算陌生的脸,很茫然地看向他。

尽管这张脸全是情欲的潮红,刘海湿漉漉黏在额头上,眼镜片沾满不规则的雾气,但叶修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人。

霸图这赛季刚出道的小朋友,操作角色是牧师石不转,本赛季最佳新人。

——张新杰。

03

一见钟情是个很玄的说法,可遇不可求,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机会只有一次,一人,一瞬。

团队赛上一叶之秋和大漠孤烟一对一死磕到最后,高强度的比赛让叶修信息素不要钱似的狂飙,他自己专注游戏,浑然不觉狭小的操作间内,信息素已经浓得快要凝成实体。

出来的时候手指有点发软,门没有完全关上。

门缝里漏出的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不算什么,闻到了顶多不舒服一阵子,出于对抗和斗争的本能。但对于Omega,那完全是彻头彻尾的剧毒。

张新杰被这个味道一冲,瞬间腿脚发软,裹在穴外的那部分内裤立刻就湿了。

“新杰?怎么了?”

李艺博在后面看他突然站着不动,低声问了一句。霸图前三个赛季从队长到队员清一色的Alpha,因此大家都很照顾这个新来的Omega小朋友。

虽然在联盟还没有规定选手必须登记第二性别的时候,在粉丝眼里,张新杰完全就是个严肃又性冷淡的Beta。

“......没事。”

张新杰定定神,稳住发酥的身体,匆匆跟着前面的队友下台。他发情期一向规律,算下来正好是这次比赛后一天,因此只带了气味阻隔剂,根本没想过会用到抑制剂。这一波被动发情来势汹汹,后颈处被衣领遮得严严实实的腺体开始发烧发烫,阻隔剂失效只是时间问题了。

他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心想着先捱过这一波情潮就好。幸亏比赛过后会有一段时间用于调节自身的信息素,应该不用担心会有人进来——

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张新杰闻到了那个味道。

那个只要闻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的味道。

凛冽的、干燥的雪松香气迅速涌进室内,和甜到有些发腻的奶味充分融合,越来越暖越来越温柔,形成一种自在天成的氛围,而不仅仅是【香】的味道。

张新杰从分化以来就一直靠着抑制剂度过发情期,Omega专用的抑制剂效果很好,足够让他在这期间生活训练毫无异样。然而一次一次累积下来的情欲使他的身体和一般的Omega相比敏感过了头,叶秋的信息素是最后那点燎原的火星——

——在他的身体里蔓延成熊熊野火。

04

荣耀正式发行的这几年间,从数量庞大的普通玩家到职业选手,又有几个人会不憧憬叶秋呢。

张新杰那时候才十八岁,再怎么冷静自持,骨子里依然保留了少年那种无知无畏的决绝。房间里混合的香气越来越浓郁,被冲昏的大脑艰难转动着,镜片后面的眼睛盯着门口的人,惊讶,茫然,又犹豫。

是叶秋吗?

是叶秋啊。

那么——

他是真的胆子大,一个Omega,居然敢在被动发情的时候盯着Alpha,又软又腻地叫他的名字:“叶秋......”

叶修屏住了呼吸,Alpha骨血里的天性告诉他应该顺从本能,把这个不知好歹的Omega弄得哭都哭不出来,占有他然后标记他......如果错过他,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不会再遇见这样合胃口的Omega了。

05

一个Alpha和一个发情的Omega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放在以前,叶修能毫不犹豫地阻隔剂抑制剂打电话给Omega救助中心一条龙操作,因为一般的Omega即使在发情期也很难让他失去理智,而理智总是凌驾于本能之上的。

而这一个,叶修记得自己刚进门还能心里吐槽他操作的角色是个奶不说,信息素居然也是奶味,简直敬业得可以。等张新杰抖着声音叫他叶秋,眼瞳蒙了一层水雾,迷离得随时能落下眼泪——

叶修第一次真正领会到AO之间的吸引力。他压在张新杰身上,拦着他的腿弯抬高,龟头卡在股沟里磨蹭。张新杰穴里不知有多湿,软乎乎的肉嘴一碰就挤出一股股淫水,兜头浇在性器上,多的流下去,把沙发布垫都浸透了。

“嗯,进来......叶、......秋,快点......”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Alpha浓郁得要把人筛过一遍的信息素,Omega混乱而急促地扭着腰,把穴口往人性器上送。发情期的Omega脑子里全是下流念头,穴里馋得不行,想高潮想喷水,没有Alpha的性器和精液填着就委屈得要哭。

叶修到底还是头脑发热起来,深吸了一口张新杰身上浓稠的奶香,掰开他柔软的臀瓣,狠狠把性器顶了进去。从来没有被造访过的地方紧到发疯也饿到发疯,一圈一圈黏腻的软肉贪婪地咬上来又被性器破开,越往里越迫不及待往上攀,穴口死死绞着,松开一点都不情愿。

张新杰从来不知道自己穴里有这么深,这么多敏感的地方。前列腺那个部位在身体里一突一突地跳动,刚被龟头顶着重重磨过去就高潮了,精液从马眼里抖出来,一晃一晃沾在身上。

叶修又深又重地干他,性器次次顶到闭合的生殖腔口。Omega那地方柔嫩娇气经不得碰,但发情期就完全不一样了,张新杰没有任何不适应,被龟头碾着生殖口,波涛汹涌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被压抑的情欲一次性爆发,他只觉得酥麻和舒服,甚至还想被更凶狠更粗暴地对待。

于是被这样操干他还是等不及,干脆自己摇着屁股把性器吞得更深,抬腰把生殖口往龟头上送,嘴里胡乱催促着深一点重一点。叶修摘掉他的眼镜,吻住他的嘴唇,把呻吟堵在喉咙里,张新杰迷迷糊糊把舌尖送过去,亲吻一下就变了味道。

“标记我——”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眼泪,睫毛上挂满细小的水珠,“你,你......标记我。”

叶修看着他被操得可怜极了的模样,心脏突然剧烈鼓动了几下。

他的性器还尽根插在张新杰穴里,被龟头顶着的生殖口已经有些松动,肉口一缩一缩,吸精似的吮着龟头。张新杰晃着腰,一边还在求他,他没说话,握着身下人的腰重重抽插了一阵,直操得肉穴里里外外都在抽搐,生殖口吹出大股淫水,才卸了力射在生殖腔外面。

06

张新杰是被操醒的。

脑子还是茫然的,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先听到自己软腻的呻吟。

房间里一片昏暗,空气里混合着熟透的奶香和雪松味道。张新杰脸埋在枕头里,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有不算陌生的洗涤剂的味道。大概是酒店,不知道叶秋是怎么把他带出来的。

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往下想,就被身后的男人重重顶出一声尖叫,肉穴被粗长的性器操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

“醒了?”熟悉的声音落在耳边,张新杰看不到他的脸,但听声音叶秋是笑着的,“你到底有多贪吃,昏过去都舍不得放开我。”

张新杰接不住他这句话,又立刻被穴里持续而剧烈的快感俘获了。他在睡梦里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精液早就射完了,偷偷射过尿也说不定......可是穴里的水却怎么都流不完,被插两下就忍不住喷水,屁股底下的床单被一次一次的潮吹扩出大面积的湿痕。

Omega的身体里到底能有多少水?张新杰下面吹水吹个不停,上面啪嗒啪嗒掉眼泪,整个人湿漉漉挨着操。他的生殖口被性器顶着操了多久,早就软了馋了,急切地想吃,想被Alpha卡着结射精标记,再一滴不漏地把大量的精液锁死在肚子里。

可是无论生殖口被干得再怎么快活地抽搐,这个Alpha始终没有进到生殖腔里。

张新杰想,原来叶秋并不愿意标记他。

他毕竟还只有十八岁,再加上发情期的Omega情绪上感性又脆弱,娇蛮任性不讲道理,眼泪掉得越来越凶。叶修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吓了一跳:“新杰?别哭啊,弄疼你了?”

做了这么久,叶修怕他是受不了了,把人翻过来抱住,性器放慢速度在穴里轻轻慢慢地磨。张新杰离发情期本来就近,穴里被Alpha内射了却没成结,已经彻底被搞到发情了。生殖腔一直是空的,可怜巴巴夹着一腔淫水,肉壁上密密麻麻爬满了骚痒。偏偏这时候穴里的性器又慢下来了,Alpha嘴上和他温存,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唇齿交缠间张新杰舔到自己的眼泪,又咸又涩。

这个Alpha究竟还要多过分,不愿意标记他,现在甚至连操他都不愿意了。

他心里的委屈被粗暴地揉成一团,揉碎了溶出滚烫的眼泪。他只是哭,也不说话,叶修以为他还在疼,也不敢再碰生殖口了,性器退出来一点,龟头抵着前列腺——这地方总能舒服一点吧——好声好气地哄他,末了叹口气,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别哭了新杰,我不标记你就是了。

张新杰一下愣住了。

前列腺还在被磨着,绵绵密密的快感杯水车薪,让人一点都不满足。他把屁股往下沉,一口气让龟头重新顶住生殖口,那一下爽得差点让他魂都飞了,好容易才断断续续说出话来。

“你不是......嗯,嗯,......不愿意,标记我?”

叶秋天生一双狭长的眼,眼尾下垂,眼角一点暗影,看上去慵懒无害,实际上却是双极为锐利的眼睛。

而现在这双眼睛看着他,先是微微瞪大,又很快有了笑意。

“你那会人都是傻的,可能连我是谁都不在乎......”Alpha注视着他,眼里一点明亮的光,“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清醒了。我要标记你,同意的话,点个头?”

张新杰残存的那点理智在拼命提醒他,一旦点头就会被风卷残云吃干抹净,连头发丝都不会剩下。问题是在他看到叶秋的那一瞬间——或者还要更早,在台上闻到他的信息素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理智了,就这样吧,就是他了。

生殖腔似乎预感到要有东西进来了,淫水决了堤一样往外流。张新杰抽着鼻子,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Alpha嘴角那点笑意强势又温柔,他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奶乎乎软绵绵的Omega,露出游戏里那种胜券在握的眼神。

“叫我叶修。”他说。

07

他们换回了后入位,叶修撩起张新杰后颈的碎发,舔了一口那个泛着香甜奶味的腺体。他下口一点都不重,也就是张新杰过分敏感了,弱点被人叼在嘴里,又怕又爽,胡乱叫了几声之后,又变成甜腻淫荡的呻吟。

Omega这个性别天生敏感,被操了这么久,肉穴里仿佛被插出alpha专属的形状,屁股两团白肉来回晃动着,性器不管插到哪都被严丝合缝地咬着,两边都舒爽得不行。生殖口慢慢被挤开了,龟头插进去,更热更软的腔肉潮水似的瞬间包围过来,迫不及待缠上性器,以一种等候多时的力度吸绞起来。

简直刺激过了头,软肉咬着性器上的脉络黏上来,仿佛连生殖腔里的形状都是为他而生的一般。叶修发出一声喘息,握住张新杰细白的腰开始在生殖腔里抽插,动作不大却相当用力,甚至性器也没有全部拔出去,次次留了龟头在里面,卡住生殖口的肉环,小幅度拉扯着生殖腔。里面的嫩肉哪禁得住他这么磨,疯狂抽搐着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嗯、叶、叶修......不行,要坏了......出去......呜呜呜......”    发情期的Omega简直是不讲道理的耐操,又怎么会坏,可叶修太过了,怎么都太过分了。张新杰抱着个枕头哭,只露出半张脸,眼角一抹艳丽的红,一副被奸傻的样子又可怜又欠干。生殖腔里的水被龟头堵住了出不来,又难受又满足,肚子都稍微鼓起来了一点,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边高潮一边追着还要。

在这样淫靡的纠缠下,叶修终于在他身体里成结了,性器的前端鼓起,肉结在生殖腔里狠狠地摩擦撞击。这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铺天盖地摧枯拉朽,张新杰挣扎了一阵,叶修从身后抱住他,一口咬破后颈的腺体。

标记射精的过程极为漫长,生殖腔被精液一股一股灌进来,给Omega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痹感。高潮一波接一波仿佛永无止境,而他终于得偿所愿。

08

这场比赛过后,联盟开始规定选手必须补充登记第二性别,于是霸图官网上选手资料那一栏,一排齐刷刷的Alpha之间,出现了一个Omega。

这年头关于Omega的法律和保护意识都已经很完善,也用不着遮遮掩掩。一如既往一A到底的霸图出现了一个O,还是从出道以来表现就让人眼前一亮的副队,粉丝欢呼雀跃,我媳妇我老婆之类的称呼马上出现在主页下的评论里。

就是他们如果知道这唯一的独苗Omega已经被标记了,标记他的还是死对头叶秋,不知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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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的叶修

“情况大概就是这样,”张新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坐在桌前,把目光投向正躺在床上放空的人,表情简直不能再严肃正经——如果忽略他身上只裹着件浴袍的话。

叶修支起半个身体看了他一眼,表情一瞬间变得有点难以言喻,没多久又倒回床上盯着天花板继续发呆。

第四赛季的叶修不过二十出头,年纪轻轻就拿下了三连冠,锋芒毕露锐不可当,再加上霸图刚出道的小牧师副队位置还没坐热乎就被他拐到了手,这赛季不说一帆风顺,也算是春风得意了。

今天没那么冷,早上他去训练营晃了一圈,回来碰上苏沐橙,小姑娘说有快·递放在他宿舍里了,从Q市来的。

顶着苏沐橙刻意的重音和意味深长的迷之微笑,叶修算算时间,大概知道所谓的快·递是什么了。

然而等他兴冲冲推开门,却感到整个人都受到了惊吓。

张新杰和他毕竟分处两地,除了比赛几乎没什么见面时间,网游里也经常是你捅我一矛我砸你一十字架,进度堪堪才到场上叫叶秋场下叫叶修的阶段,十足十的清水,连接个吻都偷偷摸摸的。

而眼前的男人毫无疑问长着张新杰的脸,至于到底是不是张新杰还有待商榷,他只穿着浴袍,表情有点迷离,前襟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往下是白皙的胸膛和两个格外显眼的点。

粉红色的。

叶修目瞪口呆。

然后这个疑似张新杰却又明显成熟不少的人慢条斯理把浴袍穿好,还不忘提醒叶修关门。又向他问了些问题,诸如这里是哪,今天是哪一天之类。

叶修干巴巴答了几句,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还没说你是谁?新杰呢?”

男人脸上浮起一个他陌生又熟悉的笑容。

“我是第十赛季的张新杰。”

这太魔幻了,刚刚二十出头的小队长想,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只是个热血电竞文的平凡主角,为什么会遇到这种超现实的剧情走向。

“咳,总之我还是先给你找件衣服吧。”叶修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折腾他的衣柜。

“......谢谢。”

宿舍里有空调,穿得薄也不会冷。十赛季的张新杰比四赛季的叶修还高一点,但体型相差不大,衣服基本都能穿,叶修递给他一件T恤和一条牛仔裤,又躺回床上思考人生。

漫无边际的思绪中他突然想起那套衣服自己前几天刚穿过,而它们现在又要穿在张新杰身上。

鬼使神差地,他抬起头瞄了一眼。

心跳一瞬间漏了一拍。

张新杰这个连盛夏都要把衣服扣子系到头的人居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就在叶修对面换衣服,他已经换好了T恤,正扶着墙把腿蹬进牛仔裤里。

他用一个叶修眼中极为诱人的姿势弯腰去提裤子,T恤上滑,贴在身上勾勒出柔软的线条,衣摆下露出一截雪白腰肢,然后是腰窝和一点股沟。两瓣挺翘的臀肉裹在深色内裤里,向后顶出一个弧度,腿根被松紧勒出一圈微微鼓起的软肉。

那些露在外面的冷白皮肤不停地在叶修眼里晃来晃去,二十五岁的张新杰早就度过了少年期,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生机勃发的线条,和二十出头的叶修比起来显得很成熟,像盛夏晚摘的水蜜桃,柔软多汁,因为吸饱了阳光而鲜嫩欲滴,沉甸甸垂在枝头,在层层叠叠绿得如同要沁出水的桃叶间露出一点熟红的色泽。

叶修没由来地想起最开始一晃而过的,那对粉嘟嘟的乳头。

他这个年纪的男生会偷偷看一些片子,叶修也不例外。但无论AV还是GV,没有一个女优男优的乳头是那种颜色——那种嫩生生又淫荡的粉。

如果没有看到就好了。

如果没有看到,他也不会在张新杰换衣服的时候盯着人家,脑子里却是自己掀了衣服拧他的乳头,扒了内裤随意揉他又白又软的屁股,在他惊讶的叫声中把性器捅进去的下流臆想。

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按着张新杰压在了床头,对方牛仔裤的拉链还没来得及拉好,露出深色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可以的,我竟然还有这种灵性走位。

张新杰半躺在叶修身下,不动声色地看着上方明显有点懵的小队长。比起未来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年轻人表情要丰富得多,肢体也显得更加青春和锐气外露。

他单手摘了眼镜,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压得很低:“你要干什么?”

“我觉得你在勾引我。”叶修理直气壮,一只手探进T恤下摆,缓缓一寸一寸摸上去。

谁都存了点见不得人的隐秘心思。张新杰过来之前被叶修撩得不行,上头的情欲哪有这么容易压下去。现在这个年轻的叶修伏在他身上,微微弓起的脊背像什么蓄势待发的小兽,试探性的触碰让他怀念到喉咙发紧。

叶修另一只手去碰他的嘴唇,张新杰张嘴轻轻咬了一下那截手指,柔软的舌头扫过指尖,眼睛钩子似的瞄了他一眼。

这是个无声的暗示。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停滞了一秒,而重新流动起来时掺进了某种来势汹汹的心照不宣。

小队长接吻经验基本是零,但他从来不缺探索和冲劲,不由分说含住张新杰的嘴唇,对方也顺从地张开嘴,于是舌头进去毫不客气地舔了一遍,口腔里那点柔软的肉被顶得发酸,叶修几乎是想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喘,张新杰胸口起伏着,硬起的乳头顶在衣服上凸出明显的轮廓。

就那么一会的时间,叶修把他的T恤推上胸口,如愿叼住惦记了有一阵的乳头。湿润温热的唇舌裹上来,吸住乳头和一小片乳肉,只是凭着本能用力吮了几下,同时舌尖扫过凹陷的奶孔,就让人酥软得直不起腰来。张新杰闭上眼,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稍微再一用力就会断掉。面对叶修他总是很容易失去冷静和理智,——不管哪个叶修都一样。

叶修眼前是一片白皙的肉色,那种因为常年呆在室内而不见天日的苍白,却又因为情欲泛着微微的粉,一咬就是一片淫靡的艳色。乳头上覆了一层水膜,因为充血而深了一个色度,变成了鲜艳的嫩红。

“......轻点。”张新杰被咬得又疼又爽,手指插进叶修的头发里。叶修哪会听他的话,变本加厉又磨又啃,这具身体明显是被好好开发过,所有反应都让他手指发颤下身鼓胀。这个比他年长——至少是现在比他年长的男人刚开始看起来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现在却刘海凌乱地散在额前,衬出一双湿润泛红的眼睛。

叶修的性器已经发育得很好,柱身粗长,龟头饱满,颜色比起未来的他要浅一些。张新杰不由得想起被按在下面操弄的感觉,肉嘴收缩了几下,小腹里升起一股战栗的期待感。

只是他在张新杰赤裸的腿根上蹭了一会,突然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怎么了?”

张新杰勉强收起四散的理智,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指掀开他的刘海露出光洁的前额。小队长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前,嘴里还咬着他的乳头,闻声抬起头来,表情有点委屈又垂头丧气的:“我这没有润滑剂......你会很疼吧?”

张新杰眉头微微一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跟他对视了一会,眼睫微微颤抖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几秒钟,他摆了一下腰,冲着叶修张开腿,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过去。

那张嘴很轻松地吞下了两根手指,里面是湿的,穴口一圈柔韧的肉是很淫靡的烂熟颜色。软和紧,肠肉热情地吸着他的手指,待会也会咬着他的性器不放。

叶修——叶修看着张新杰在他手下喘息,一声接一声溢出的呻吟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愉悦,滚到舌尖的话全咽了下去,完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他不认为张新杰会有那个吹水的天赋,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手上好像按对了位置,张新杰的声音突然转了一个调,跟着表情迷离呼吸急促起来,腰越来越软,原本半硬的性器完全立起来了,顶端开始往外吐水。

这就想起来了。尽管只有一瞬间,他推门的时候看见的,不就是这副表情?

所以张新杰过来之前,也是在和那边的自己做什么吧——小队长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但总算是释然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或者说事实不止如此。十赛季夏休期张新杰被叶修折腾去了B市,由此额外多了个保持清洁的习惯,同居期间叶修会很突然地想做,拉他去清理的时候张新杰垂着眼说不用,然后叶修看到他腿心那朵湿透的肉花。

十赛季的叶修尚且难以自持,更别说四赛季的了。

扩张的耐心被张新杰勾人的洞悉数打消了,叶修抬高他的腿,性器对准翕张的穴口——

张新杰意识到了他要干什么,软绵绵的身体挣扎着躲了一下:“不要一下就全部——”

尾音瞬间变了调,被顶成一声拔高的呻吟。叶修一口气捅到了底,他挺一挺腰,就插得张新杰屁股都抖了起来。穴口胀痛,肉道被撑得又酸又麻,稍微一夹就能勾勒出身体里那根性器的形状。有点陌生,但这是年轻的,这方面几乎是一张白纸的叶修,这个认知让张新杰全身发热,穴里湿滑一片滚烫,性器被咬得极紧,想拔出来点都费劲。

“这不是都进去了嘛,你不舒服?”穴肉卡着性器摩擦的感觉实在是舒服过了头,叶修咬牙退出来一点,又一个用力插到底。

张新杰被这一下直接插出了哭腔,顿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的穴不知餍足地纠缠上去又吸又舔,叶修一把扯掉他挂在腿弯里的内裤,被操舒服了哪都敏感,这就换来大腿连着屁股一连串的抽搐,绞得叶修不管不顾抓着他的腰,又急又重地干起来。

没有技巧,没有下流的荤话,没有花样百出的色情把戏,但是初尝肉欲的年轻人光是在精力和体力上就足够把张新杰操到神志不清。前列腺被磨了没一会就想射,穴里又急切地想要,他把屁股往上抬,好让叶修能进得更深。

“唔......嗯......”张新杰没怎么压制射精的感觉,给自己撸了两下就射了出来。叶修毫无防备地被他狠狠一夹,又是第一次,没忍住,一股白精嗤地射进张新杰穴里去了。

做一次肯定不能算完,叶修射完了还插在他里面,年轻人精力充沛,不应期短到极点,在张新杰身上摸摸蹭蹭一会就又硬了起来。他把人拉过来按在腿上,张新杰刚射完又被他内射了一通,脑子已经有点迷瞪了,还没等叶修开始动,自己就晃着腰去吃他的性器,一边喃喃着不行了要死了之类的胡话。叶修才不管他,动作没轻没重的,操起来恨不得要把他的洞捣穿捣烂才最好。

激烈的性爱要让张新杰神魂颠倒了,前列腺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他趴在叶修肩膀上,肉穴缩起来,一阵强过一阵地痉挛,但叶修刚射完一次,本来敏感度就低了一点,比上一轮要持久得多,性器甚至被吸进了更深的地方,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仿佛永无止境,那个腺体是一切快乐的源泉,被这么蛮横地刺激折磨,带来的快感成倍暴涨,已经远远超过了所能承受的上限。

他以为自己在射精,但精液是往外流的,眼泪似的一串一串挂在小腹上,两个人交合的下体被淋得一塌糊涂。性器抽出的时候穴里涌出一股股精液,显得放荡又淫乱。叶修掰着他的屁股往下沉,还在高潮的肉穴毫无反抗之力,穴口象征性缩了一下,立刻被性器捅开又操了进去。

张新杰已经没力气呻吟了,喘息也又轻又细的,叶修喜欢他爽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湿润的嘴唇和水光潋滟哭得红透了的眼睛。他把人翻过去,性器紧跟着插到底,很恶劣地用龟头去顶穴里的软肉。

“够了......别再做了......”

被叶修按在床上,张新杰抖着腿往前爬,想躲一躲屁股里那根好像不知疲倦的东西。叶修根本没操够又哪里会放过他,勾着腰把人拖回来,小腹撞在臀尖上,一下比一下用力。张新杰软着声音跟他求饶,好话说尽了叶修才舍得把性器抽出来点,刚喘口气,背上就覆上来一具发烫的身体。

叶修一只手去捏他的乳头,嘴里咬着他的耳垂,鼻音含含糊糊的:“可是我还没射......”

“再给我操一会......新杰......哥哥......”

年轻的,撒娇一样的声音,轻飘飘的,压低了一个字一个字吹进耳道里。

张新杰脊柱过电似的发麻,肢体顺从地打开,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还能说什么呢,还能怎么拒绝呢,他想起十赛季君莫笑的舍命一击,一招致命,不留任何回旋的余地——不论哪个年龄段的叶修,都把他吃得死死的。

又是一轮凶猛的抽插,张新杰已经射了两次,身体软得连趴都趴不住,于是叶修卡进他两腿之间,分开他的臀瓣把穴口完全暴露出来。那个地方已经有点肿了,肉乎乎的,还在往外吐着淫液,张新杰剩下那点力气全用来夹他了,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小队长眼神亮得可怕,摆着腰又狠狠干了几十下,最后咬着他肩膀射精,跟在他身上打标记一样。张新杰跟着又射了一次,精液稀薄,半张脸埋在床单里断断续续地抽泣。

他射完也不把性器拔出来,就泡在一团软乎乎的穴肉里,就着这个姿势去吻身下的人,他心里一片满足,也不在乎张新杰累得要命,连回应都懒得给,想了想把人翻过来又在锁骨上啃了个牙印,根本盖不住的那种,不知道在示威给谁看。

——来日方长。

—end—

张新杰想要变得可爱

准备不可描述的时候恋人突然缩水了怎么办,在线等,可能比较急。

莫名其妙小了一个size的张新杰坐在叶修身侧,身上穿着霸图红黑相间的队服,双手交叉搁在大腿上,腰挺得笔直。

叶修瘫在沙发里盯着他,大部分时间里张新杰的身高和他基本上是旗鼓相当的,猛一下变成完全可以圈在怀里的模样,算是非常新奇的体验了。

“所以说你那边是第四赛季?”

“嗯。”被男人用非常亲密的目光黏着,张新杰倒没什么不适应的样子,面色如常地点点头,“准确来说是第四赛季春节期间。”

“啧,常规赛都还没打完......”叶修嘟囔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心念一动,“春节?你已经到H市了?”

“......嗯。”这次的回答稍微迟疑了一会。

第四赛季的张新杰刚满十八岁,个子还不到一米七,纤细的骨架规规矩矩裹在队服里,头发要稍微长一点,脸上带着青涩和稚气,丝毫看不出未来战术大师的影子。

特别可爱。

小朋友很明显还没法熟练应付叶修,咬着嘴唇眼神躲闪着不去看他,耳尖隐隐泛红。

既然已经拐到手,那就好说多了。

叶修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勾着腰把人扯进怀里。十八岁的小孩力气怎么都比不过成年人,况且张新杰也没想真的用力挣扎——因为叶修,这个人是叶修——不管哪个时间点,叶修就是叶修。

这个姿势着实有些别扭,叶修干脆让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张新杰一声不吭由着他摆弄,双手不知道往哪放似的,干脆环在了对方脖子上。

“哟,这么乖?”

张新杰还是不说话,跟着脑袋埋进叶修肩窝里。

“眼镜摘了啊,你也不嫌难受?”

近在咫尺的叶修的脸,即使没有眼镜也能看得足够清楚。叶修是笑着的,更加成熟柔和的眉眼,萦绕的烟草味道,张新杰和他对上眼神,就觉得心里什么地方被挠了一下,于是直起腰去蹭叶修的嘴唇。

十八岁的张新杰在这方面的经验着实少得可怜,嘴唇挨上了就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用多少力气也摸不准,就只能奶猫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唇缝,环在叶修脖子后面的手不停地颤抖。

他没能撬开叶修的嘴唇,叶修按着他的肩膀把人压进沙发里开始第二个吻,衣服被蹭上去,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这一次的主导方明显要熟稔得多,烟味侵略似的钻进鼻腔里,张新杰不知所措般含着叶修的舌尖,颜色淡薄的嘴唇变得湿红,黏腻的吻让他腰都直不起来了。

对于小朋友叶修本来除了调戏没什么别的心思,但也仅限于【本来】。他在张新杰下唇上轻轻吮了一下,含混不清地笑道:“你猜,我刚才在跟你干什么?”

这暗示太明显了。

两个人的下体贴在一起,隔着单薄的衣物摩擦,张新杰感觉到有分量不轻的东西抵在腿根上。耳朵刷地一下红了个彻底,他根本没法应付这个叶修,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叶修把他翻过去趴在沙发上,又提着腰让他把屁股翘起来。张新杰再怎么也知道这是要挨操了,他甚至顾不得想叶修哪来的润滑剂就被扒了裤子,然后毫无防备就被插进了两根手指。

“啊啊——你、啊......不行,疼......”

那地方压根就不是用来做这档子事的,也不像阴道自己就会吹水。润滑剂带进去一点湿意,但被入侵还是疼,张新杰语无伦次求了叶修一会,没用,那两根手指交错着在肉洞里捣动,他手上抓了个靠垫,脸埋在里面,忍不住哭了出来。

“怎么还委屈上了,”叶修看他的穴软了一点,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给他撸着前面,“自己什么都准备了跑来找我,当年没把你操死都算你运气好——小小年纪这些乱七八糟搁哪学的?”

他嘴上一本正经像个师长的样子,可手里的动作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小朋友还太嫩,肉穴没一会就被叶修搅开了,手指在一片湿软的肉道里摸索着,过量的润滑剂抽插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张新杰那地方敏感过了头,一碰就颤抖着咬住。

“没、没有......别看,呜,别插了啊——”

十八岁的张新杰和二十五岁别无二致的正经冷淡,现在却只知道把脸往沙发里藏,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如何的色情。被几根手指玩成这副模样,他觉得丢人,不愿意让叶修看到自己的脸,又想让他停手,从来没想过男性的身体里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一按就让他腰软得不行,又酸又麻的快感,前面的性器被叶修握在手里,兴奋地吐出一口腺液。

被感官麻痹的大脑已经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似的胡乱淫叫,怎么看都像是被弄舒服了在叫床。叶修估计着差不多了,把他的身体反了过来。张新杰手臂挡着眼睛,小声呜呜咽咽地哭,他人是瘦,可屁股上的肉一点都不少,两团白腻好欺负的臀肉乖顺地吞下了叶修深色的性器。

第一次挨操的穴由于做足了前戏,又酸又胀,但痛感并不明显。叶修用力掐着那两瓣臀肉,性器在里面进出,穴里的水太多了,抽出来时带出一股一股的液体,大腿上全是水。张新杰边哭边喘,穴肉却兴高采烈绞住了那根东西。

“舒不舒服?”

叶修在张新杰耳边对他笑,张新杰被他次次龟头顶着前列腺操进去,哭腔叫得越发淫荡。他根本受不了这样刻意的顶弄,性器之前又被叶修弄得要射不射的,没一会就被硬操到高潮了。

“呜啊,嗯,嗯......好舒服......好深......”

他彻底被操开了,这么快就从第一次变成了这种样子。叶修只扒了他的裤子,上衣一点没动,精液全射在了队服上。张新杰要崩溃了又自暴自弃的样子,膝盖弯起来夹紧叶修的腰,屁股上的肉被干得不停地抖,太年轻的肉穴饥渴又活力十足,弄得叶修有点收不住了。

小朋友穴里又咬又吸的,舒服惨了。

他们在沙发里滚了一圈,张新杰又被按着操了一轮,这次叶修从后面干他,跟野兽交媾似的,性器狰狞地操进更深的地方。被插得这么深,肉洞像是要被捅烂了似的,张新杰恐惧又欢欣地叫出了声,淫水从穴口渗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盖窝,又淌到沙发上。他身体彻底软了,腰越趴越低,这就好像在主动把屁股往叶修那送。

叶修俯下身去亲他的脊背,性器被吸得太久也快要射了,肉道里又高潮得太狠,熟红充血,无论挨着哪都是一通密密匝匝的痉挛。他按住张新杰抖个不停的屁股,又深又狠地抽插,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张新杰被他弄得身体前后摇晃,一张脸被眼泪弄得乱七八糟,手里抓着自己的性器弄了一阵,似哭似笑地叫了一句叶修,身下涌出一大股精水。

又被他的穴咬了一通,叶修掐着他的屁股最后操了几下,龟头退出穴口又连根操进去,性器抵着软肉一股股射出来。张新杰被他射得软成一团,眼睛茫然地睁着,呼吸已经到不了肺里了,就在喉咙那急促地过一下,好半天才缓过来,是已经被操懵了。

他被内射得太多,性器抽出后精液从里面溢出来,张新杰下意识夹紧了腿咬住穴口,可还是沾了一沙发。

叶修把他整个抱进怀里,小朋友还是不经操,兴致上来的叶修显然不是内射一次就能满足的,他的性器还没完全软下去就又被张新杰软绵绵的臀肉蹭硬了,想接着操他的穴,可看他的样子又舍不得再折腾。

张新杰这时候倒特别喜欢黏着叶修,勉强撑起身子一口亲在他嘴唇上,然后被这个吻吸干了力气般窝在人怀里不动了。

搂着他想了一会,叶修心安理得决定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家那位身上。

......

“那个我才十八岁。”张新杰说。

“得了啊,成年了又你情我愿的事,说的跟哥诱奸你似的——等会,你身上怎么回事?!”

叶修眼神一挨到他身上,表情立刻就不对了。

张新杰顺着叶修的目光低头一看,锁骨上大片暧昧的红痕蔓延到领口以下,其中还夹着几个青紫的牙印。

他不甚在意地提了提衣领,轻飘飘剜了叶修一眼,眼尾勾着似是而非的红:“你干的好事,不记得了?”

—end—

酩酊

苏黎世的夜晚明亮璀璨,闪耀而灿烂的光与影。LED大屏幕上打出荣耀二字,响彻赛场的欢呼声令人头晕目眩。

这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冠军,但毫无疑问是最令人振奋的一个。队友把奖杯推进台下的领队怀里,叶修准确捕捉到张新杰的脸。他是笑着的,眼里被感染了盈不住的喜悦。嘉世和霸图,兴欣和霸图,叶修和张新杰,这一次一方的胜利再也不用踩在另一方的失败之上,他的冠军,他们的冠军。

庆功宴上人人都不可避免地沾了点酒精,不多,只是图个形式。开到一半张新杰就不见了,这不奇怪,谁都知道他雷打不动的睡觉时间。黄少天嚷嚷着有没有人能动摇张新杰的生物钟有没有了,转身又去摸桌上的零食吃,他没发现叶修也跟着不见了。

苏沐橙或许发现了,她晃着手里的酒杯,香槟在光线下折射出柔和的色泽:“有啊。”

“苏妹子苏妹子你刚才说什么?”

黄少天凑到她面前盯着她的脸,女孩子氤氲的眼角和颜色漂亮的嘴唇。酒精让所有人变得肆意又随意,苏沐橙不再说话了,猫一样眯着眼睛笑。

能动摇张新杰生物钟的人?

——当然是有的。

凡事都有例外。张新杰被叶修按在床上接吻,他已经很习惯这种事情,舌头被缠绵地吸着,边抬手去勾叶修的脖子。叶修曾经花了不少时间才让他在床上能够完全放松,学会彻底忠于感官和欲望。值得吗,当然是值得的。睡眠时间宽容地无限延后,是与张新杰风格及其不符甚至无理取闹的,默认了叶修就是底线。

生物钟被扰乱多少还是有影响,晚上的张新杰在床上又软又甜,他今天心情太好了,任人摆布,玩什么都可以。摘了眼镜后的世界模糊朦胧,看什么都自带一层柔和的光边,嘴唇上沾了丝酒气,低度数的香槟,吮起来是甜的。

叶修压着他,挺着胯在他腿根上蹭,沉甸甸的一包,透过衣料都能感受到硬度和热度。张新杰的手仿佛不受他自己控制了,摸索着探到身下去,把叶修的裤子拽下来。

他自己被丢上床之前就被剥得精光,肢体泛着冷色调的白。叶修的性器弹出来啪地拍在他大腿上,粗长的一根,龟头嚣张地挺立着,上翘的角度足以操得人直哆嗦。形状和尺寸在视觉上都是令人害怕的凶器,然而身体一旦习惯,就会上瘾般欲罢不能。

张新杰握住那根东西,紧着手指上下套弄起来,虎口的嫩肉翻出一点,像个被操开的穴,柔软的指腹微微用力揉着冠状沟。酒精让他的大脑变得不甚清明,叶修肯定是要内射的,能在外面射一次,到时候射进肚子里的就少一点吧......

叶修不拆穿那点心思,反正清醒的时候说不要内射的是他,舒服得昏了头,哭着讨精液吃的也是他。酒店设施齐全,叶修又从来不吝于前戏,一管润滑剂挤了一半还嫌不够,非要把张新杰弄得潮吹似的才满意。

这是什么概念?那双拿下联盟四个冠军,把一叶之秋和君莫笑送上神坛的手,此刻裹满了润滑剂,指缝间牵出黏腻的拉丝,正在他身体里做着下流不堪的事。

张新杰手背挡着眼睛,另一只手自暴自弃般揉搓着自己的性器,淫乱的想象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龟头鼓胀,腺液黏了满手,要射不射的醺然感。

叶修抓住他自慰的手,一挺腰就把性器送进穴嘴里。酒精把不适感压到最低,相对的快感暴涨,张新杰不成调地呜咽几声,摆着腰想要躲闪,却反而把性器吞得更深。叶修伏在他身上用力顶撞,龟头勾上去,在肠壁上挤出色情的凹陷,胸膛磨着他的乳头,那两团肉哆哆嗦嗦立起来,又被压进乳晕里,又疼又爽,这就把哭声给逼了出来。

“叶、修......呜......轻......轻一点......”

张新杰也就在床上才会明显地撒娇和示弱,可床上的话又有谁会当真。叶修眼睛都不眨地深顶一记,声音带着潮湿的哑:“轻点?不能吧......?腰扭成这样,我要敢轻你不得把我吃了?”

“啊......里面,......要......”

被插得话都要不会说了,张新杰无力地挣扎两下,肠肉痴缠着性器收缩,认命般躺着挨操。那个穴怎么都操不松似的,又湿又烫,快感完全没法停下来,要失控了,这回他没忍住,小腹肌肉一抽一抽,终于射了出来。

他屁股里也在高潮,痉挛的肠肉能吸走人半条命。叶修没想这么早射,湿淋淋的性器费了点劲往外拔,龟头抽出穴口的时候啵的一声,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剩下的润滑剂全挤了进去,化开了又含不住,水珠成串地淌出来,像被操出潮吹似的。

叶修把张新杰的腿抬高,龟头抵着大腿根缓慢地磨,一边盯着他的穴看。屁股下面的床单是湿的,张新杰射得七荤八素,身上全是汗,还要伸手去环叶修的脖子。

由着他叼着舌头吸了一会,叶修伸进肉洞里刮了一圈,手指上一层水膜。他想起了什么,性器捅进去,没到底,龟头摁着前列腺一下一下撞:“这么多水,像不像那次,玩的产卵,半张床都是你的水。”

张新杰哆嗦一下,眼泪又下来了。他当然记得,令人印象深刻的情趣。那次时间充裕,叶修连哄带骗抓着他玩新花样,张新毕竟霸图出身,骨子里并非百分百循规蹈矩,半是被迫半是默许了。后来也说不上后悔,但总归是又给了叶修臊他的资本。

玩之前先操了一顿,草草射过一次解馋。叶修特别有道理,不操开了还怎么玩?

卵是食用明胶做的,透明滚圆,个头比乒乓球小一些,叶修一个一个往他穴里填,穴口含了半颗,另一颗在后面用力一顶就被吸了进去,艳红的肉嘴张开合上,又不知餍足地收紧。那些卵被火热的肠肉咬着,没一会就开始融化,透明的水液搅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往外流,黏糊糊半透明,简直不能再淫靡了,偏偏叶修还在他耳边说话,生出来吧新杰,我射给你的种,现在轮到你给我下崽了。

他故意说得粗俗,张新杰最听不得他的浑话,屁股里痉挛似的绞紧,那些圆形的卵挤压着肉穴也融化得更快,像漂在羊水里的胎儿,存在感无比鲜明,好像叶修说的都是真的,被按着灌了一肚子精,等身体被奸淫个遍,他就该产卵了......

好不容易才把那一串卵“生”出来,是真的不容易,每往外面吐一颗,肚子里剩下的卵就压着前列腺碾一次,又是被大量的黏液裹着,快感不上不下,性器抖个不停,被持续刺激着也没法射出来,肉道深处又没有东西填着磨着,痒得发疼。叶修给他数着,看他实在没力气了,才抱过来伸手打算把穴里最后一颗卵勾出来。那肉洞吮了好一阵死物,正馋得不行,这下尝了点肉味就不肯松口了,刚把那颗卵挤出去,马上就咬着手指死命往里吸。

张新杰缓过来了,那种迫切的射精感消下去一些,声音倒还是冷冷淡淡的,刀子似的刮着人的理智线:“……玩够了?”

他明明眼角眉梢间都是浓重的欲望,乖乖窝在叶修怀里吃他的手指,性器顶着对方的肚子一个劲往外淌水。刚才下的卵就在边上,被叶修排成一溜,床单上湿漉漉的水痕一直延伸到腿心。

叶修表情变得很危险,红着眼角骂了句脏话,迅速抽出手指换上性器恶狠狠顶了进去。

他到底亲手在床上养出个什么妖精!

谁说不是呢,又还能有谁知道呢。张新杰舒服得直抽气,汗湿的手指攀住叶修的肩膀,修剪规整的指甲留下浅白的抓痕,那些卵明明是几个月前的事,身体的记忆却依旧鲜明到可怕。

叶修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摆着胯动得又快又急,龟头磨着肠肉:“生不生?给不给我生?”

太超过的快感几乎要让人心生恐惧了。张新杰浪荡的呻吟又软又轻,穴肉一口一口吮着,想让叶修把里面全都填满似的,被掐着腰边操边射也不放开,撞一下射一股,精液溅到了胸口。为什么要放开,叶修给的。

叶修到底还是一滴不漏射在了张新杰屁股里,一边射一边咬他红艳艳的乳头。精液微凉,浇在肠壁上却有种滚烫的错觉,叶修伸手给他打了几下,张新杰浑身一阵乱抖,就又被逼出一股精来。

他高潮得昏昏沉沉,眼泪流个不停,话里夹着柔软的泣音:“生,给你生......”

于是叶修吻住他,性器在臀缝里蹭了一会,又开始干他。

这夜晚太长了,天幕黑暗而城市灯火通明,像是看不到尽头一样。从国内厮混的公寓到异国陌生的酒店,时间地点一直在变化,可是只要人不变就无所谓了。是你了,一直都是你了,再不会有别人了。

他们应该被人铭记,即使只是作为荣耀教科书和联盟第一牧师,即使在传颂过程中被篡改到面目全非,就像所有家喻户晓的传说那样。春秋冬夏更迭交替,沙漏倒转再倒转,只要这游戏还保持着蓬勃的生命力,就永远不会遗忘。

如果没有这样的人,那就自己记住好了。记住彼此的心脉曾如何欣喜而激烈地跳动,记住交叠相融的炙热呼吸,活多久,记多久。

—end—

01

叶修觉得国家队队服太厚了。

他拖着行李箱懒洋洋站在候机厅里,肆无忌惮打量着和约好的时间分秒不差走过来的人。

外套拉链拉到顶端遮住了脖颈,只露出张严肃正经的脸;袖口盖过手腕,勉强能瞄到左手隐约的表带;裤腿严丝合缝垂在鞋面上,一丁点的脚踝都看不见。

低头看了眼自己敞开的外套和挽到手肘的衣袖,叶修啧了一声,继续盯着来人一直走到面前。

张新杰被他堪称露骨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毛,不过碍于大庭广众也没说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远看近看倒是没什么区别。

太厚了。叶修想。

他不太满意。

02

张新杰在教育叶修。

他刚洗完澡,身上就套了件白衬衣,扣子一个也没扣,松松垮垮挂着,露出一身冷白的皮肉,整个人面对面跪坐在叶修腿上,对方一只手还漫不经心搂着他的腰——这样在教育。

“不是,新杰大大,”叶修解完最后一个扣子,嘴里叼着半支烟,吐字略微模糊不清,“此情此景您跟我这讨论吸烟有害健康,是不是有点煞风景啊?”

“我说的是事实。”张新杰皱起眉头,严肃得仿佛衣冠整齐在开作战会议而不是衣衫不整肉贴肉骑在他男人腿上,“赛场禁烟,你悠着点。”

“知道,这不离开幕都还早么。”叶修顺手把烟碾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等你出来等得无聊,抽着玩呗。”

叶修一点没跟他客气,直接把锅甩过来了。张新杰有点无奈,刚想反驳一两句,就被叶修接下来的动作惊得自个吞了声音。

本来搂在他腰上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一点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探了进去。惊讶于受到的阻力之小,叶修摸了一圈,用心感受了一下,里面又湿又软,明显是做足了准备的。

“唷,这么客气?几个意思啊?”他惊喜完了也不忘喷两句垃圾话,音量和语调都故意拔高了,明晃晃的调戏意味。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彻底,他俩之间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话虽然这么说,张新杰耳根还是烧得通红,低头去堵那张嘴。两人身形相仿,张新杰坐在叶修腿上就高出一截,这时候去咬他嘴唇倒是有了点居高临下的意思。

可惜被临下的那位并没有被临下的意识,甚至很快反客为主,一只手继续往里摸,另一只手摘了张新杰的眼镜搁在床头柜上,按着他的后脑就是一通亲。张新杰出浴室前是刷了牙的,嘴里一股薄荷味和叶修嘴里的烟味缠得难舍难分。

“......防患未然。”张新杰喘得不行,也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被摸的,或者两者都有。好容易从接吻的间隙挤出句没头没尾的话,叶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在堵他之前那句呢。

“你就犟,等着被可劲折腾吧。”

03

他俩是真没什么好客气的,尤其是身体之间。彼此都熟悉,契合度也好,叶修管开发,张新杰管纵容。

最开始在床上跟打架似的谁都讨不着好,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张新杰的身体已经被长年累月的性爱惯坏了催熟了,哪哪都敏感,叶修熟门熟路摸到前列腺的位置,也不按实,指尖打着圈逗弄周围的软肉。张新杰身体一抖,眼角泛起潋滟的红,刺激过后是侵入骨髓的痒,穴口收紧挤出一点润滑剂,好像那个肉嘴自己会吐水似的。

他和叶修对视,凑得很近,滚烫的呼吸融在一起。叶修眼里有灼人的光,几乎就要燃成烁烁的火焰。

烧起来好了,除去肉欲和爱恋,干脆把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吧。

张新杰双手拢住身前的两根性器,自己的叶修的,入手都是硬挺发烫。他收紧手指,手掌裹住了两根一起揉捏,性器上勃发的青筋在皮肤之下跳动,腥臊的性欲气味。

后穴里的手指进到三根,交错着用力捣弄柔软的肠壁,留在外面的拇指和尾指掐进白皙的臀肉里,像握着烂熟的蜜桃,一按就汁水四溢。张新杰很快就被弄得软了腰,趴在叶修肩膀上,手也没了力气,有一下没一下揉着龟头,透明的腺液一股一股往外流,会阴时不时抽搐一下,可以想象他穴里咬得有多厉害。

男性的乳头一般很难在刺激下产生快感,但张新杰早就过了这个阶段,乳头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又小又硬,而是圆润软滑的两团肉粒,勃起后的颜色是很靡艳的红。叶修咬着一边的乳头磨牙,舌头刮着细小的奶孔,张新杰起伏不定的喘息就喷在他耳侧。

“骚成这样......你说会不会出奶?”

张新杰不理他,好像答应了就会流出奶水似的。胸口热得发烫,乳头被吸得又涨又麻,舌尖抵着就是一通颤栗。叶修在床上总爱说点荤话来臊他,回不回复都高兴,反正身体要比嘴诚实得多。

穴里的手指尽数抽出,叶修两手托着臀肉掰开,龟头抵着湿漉漉的穴口,那地方突然少了东西塞着填着,正不知足地翕张,饿得一碰就出水。

饿,谁都饿。房间里空调打得很足,身下的床单是凉的,身体却是要把彼此拆吃入腹的滚烫。谁先忍不住,谁先开口,张新杰往下坐,叶修松手,或许是同一时间的事。叶修角度找得刁钻,张新杰一屁股坐在他的胯上,肉洞一口吞下了整根性器,那东西准确地碾过前列腺,操开闭合的穴肉,直直插到了深处。

太要命了,好像操进了肚子里似的,酥麻的快感从肠道里往全身乱窜。张新杰小腹一酸,性器就一颤一颤出了精,倒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失禁一样一股一股往外流,淋在叶修小腹上,又流到正交媾的部位,色情得一塌糊涂。他被这毫无预兆的射精给打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腹跟着一阵抽搐,叶修那根好整以暇停在他身体里不动,这一夹紧倒是连性器的形状都绞得一清二楚。

“我操得你这么舒服吗,新杰大大?”

张新杰抓着叶修的肩抬起头,眼神失了清明,睫毛上挂着泪珠,在叶修似笑非笑的脸和自己的下腹上扫了几个来回,终于呜咽着长长啊了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这点细微的疼痛只能激起更猛烈的性欲,骑在他胯上的那个屁股是被操熟了操烂了的,肠肉又滑又紧,无数张嘴似的吸着舔着,整条肉道都是敏感带,性器进出都带起一连串快活的痉挛。叶修掐着身上人的腰,在下面用力往上顶,性器每次只堪堪抽出一半就又迫不及待插回去,肉体沉闷的碰撞声夹着咕啾咕啾抽插的水声,精液搅着流出的润滑剂弄得滑不溜手,张新杰却是被钉死在了叶修身上,也就只能咬着他不松口,徒劳地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

高冷,禁欲,不近人情,平日里那张脸适合所有和欲望沾不上边的形容词,即使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如此色情。叶修沉迷于这种极限的反差,又可爱又可怜,尤其这反差还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当然也只呈现给他。

肩膀被咬的力道虽然轻,咬久了估计也要起个印子。叶修边操边哄着张新杰松口,哄着哄着就起了坏心思——反正就算真起了印子也没什么,倒是张新杰还得心疼。于是再开口时内容转了一百八十度不止,从乖啊张嘴变成夸他里面又湿又热,干脆下次别用润滑了吧哥看你骚得自己就能出水......

“叶修......呜......嗯......叶......修......!”

叶修是贴着张新杰的耳朵在说话,声音低沉,被滚烫的呼吸吹进耳道里。张新杰都要被他操化了,性器蹭在叶修身上吐水,屁股抖出一片肉浪,前前后后地摇,身体跟个水龙头似的,全身的知觉都往穴里漏,哪还顾得上他在说什么,反正都胡乱应着,让喊什么就喊什么,末了就是没完没了地叫叶修的名字。

这种舒服惨了就理智全无的类型有多刺激,叶修亲身领教过不知多少次了。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可言说的凌虐欲,愈是可怜愈是想把人欺负得惨兮兮的,哭到打嗝射到腰软,被操得腿都合不拢,一身吻痕一肚子精液有多好看。

叶修一心要射他一肚子,性器进出都磨着前列腺动得越来越狠,穴口带出一点颜色鲜艳的肠肉。张新杰闭着眼睛感受身体里一刻不停的操弄,习惯了被内射的穴层层叠叠吸过去,黏糊糊的软肉蜂蜜似的又腻又甜,被揉开了搅化了,性器在里面给操出个形状,那就是什么形状了。

这人怎么能这样呢,叶修拦着张新杰的腿让两个人的下体黏得更紧,咬着牙想,长了那么一张冷淡的脸,身体却这么糟糕......真是太要命了......

张新杰整个人都软了,手臂垂在叶修背上,指尖应激般时不时痉挛一下,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吐出哭泣般的呻吟。白花花的精液糊了叶修一肚子,又被两个人挨在一起的身体蹭开,他又被操射了。

叶修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性器在高潮后拧得死紧的穴里继续捣了一通,捣得张新杰连哭声都没有了,只是半闭着眼睛抽气,才掰着他的屁股往穴里喂精。

心满意足射了个痛快之后拔出性器,在绵软的臀肉上蹭了一会,揩掉龟头上一点残余的精液。熟红的穴嘴瑟缩一下,挤出一小口白精,吃不下了。

在张新杰耳边说了几句“夹好”“别浪费了”之类的垃圾话,也不在乎他听没听见,叶修搂着他倒进床铺里,打算先腻歪一会再去做清理。

张新杰在他怀里蹭了蹭,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叶修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

由着折腾到这个点也是为难他了。

04

叶修觉得国家队队服太厚了。

他叼着烟慢悠悠走在最后,眼神黏在张新杰背上。

外套领口竖起遮住了脖颈上斑驳的吻痕,下摆盖到裤腰以下,看不到被掐得青青紫紫的腰肢,大腿内侧的牙印起码要一周才能消下去。

张新杰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目光,突然回头瞪了他一眼。

叶修挑挑眉毛,冲着他暧昧地笑了。

不会再有人知道,张新杰表情寡淡的脸之下的身体是如何的色情。

太厚了。叶修想。

他挺满意的。

—end—

龙抬头

“龙抬头,只有一个人使出来过......”叶修边喘边笑,“这话是你说的吧......?”

张新杰被他压着,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咬着嘴唇不说话。

“诶,别不吭声啊,问你话呢?”

叶修低头去咬他的脊背,在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吮出鲜艳的红痕。张新杰在这种地方意外地宽容,只要在衣服遮挡范围之内,不管留下的印子多深多狠,最多也就是皱着眉头剜他一眼。

叶修回味着他那个水光淋漓的眼神,动作倒是丝毫不慢,一下一下用力往里顶,坚持要撬开他的嘴似的。

和叶修硬碰硬很少有好下场,何况张新杰是个牧师,这时候还没办法自救。斗神在他身体里肆意妄为,突然来了次狠的,龟头碾着最深处的肠肉,一下就把一声拔高的呻吟从齿缝间顶了出来。

这一声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之后随着叶修的动作,高高低低的呜咽止不住往外冒,拒绝也像邀请。那调子又软又媚,听在耳朵里都觉得不像是自己,可偏偏就是他自己。泡在情欲里的身体整个都是酥软的,叶修在后面发了狠要把他往死里干,承诺好了清理张新杰也就由着他没戴套,屁股里润滑剂混着精液,一动就发出淫靡的水声,穴肉咬着性器又吸又拧,不把精液哄出来不罢休似的。

张新杰被他操熟了,看不到一点平日里冷淡镇定的影子。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全浸在枕头上,挨着脸颊一片冰凉。和喜欢的人做爱,被操成一摊绵软的春水,要坏掉了吗,要坏掉了吧,可是太舒服了,身与心都被填满的那种舒服。

那肉嘴还在吸,又湿又热,欠操得勾人。叶修掐着张新杰的腰,睾丸撞在臀肉上,恨不得一起干进身下人销魂的洞里。

电竞选手长年累月对着电脑,大抵都缺乏运动,即使是张新杰这种定期锻炼的,屁股也被养得圆润挺翘,肤色更是不见天日的白。做前戏时叶修故意去掐那两团软肉,觉得不过瘾又往上打了几巴掌。张新杰耳根都红透了,抬眼去瞪他,可摘了眼镜目光都是涣散的,幼猫一样毫无杀伤力。他皮薄,臀肉上很快深深浅浅红成一片,叶修到底还是心疼,打完又去给他揉屁股。

他太了解张新杰的身体了,甚至比本人还要了解,毕竟所有的敏感点都是他一手开发出来的。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人看着清心寡欲,只有操开之后才能扒下他那张冷淡的壳,揪出里面熟透的芯子来。前戏做足了就软着身子任他摆弄,只要事后清理干净被内射一肚子精液也可以,喜欢被欺负,喜欢被做到哭,平时有多严肃自律,深陷欲望里的眉眼就有多风情诱惑。

唯他一人得知的。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性器拔出,只剩硕大的头部卡在穴口,磨蹭着挑起肉壁饥渴的蠕动,再狠狠撞入,直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摩擦产生的酥麻酸痒不断累积,如同湍急的水流,一遍遍冲刷过身体,浸透皮肤,渗进血液和骨骼,让人彻底醉死在淫欲里。

张新杰手指抓着床单,用力过度到指关节微微发白,勉力承受着这波猛烈的浪潮。前端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开始吐精,一股一股往外流,在床上滴成一小摊。高潮中的肉穴把性器咬得死紧,痉挛的肠肉又绞又吸,往外抽往里送都要费些力气。叶修干脆也就不再抽插了,就这样伏在他身上,用龟头在前列腺周围来来回回地碾压。太舒服也太超过了,张新杰肠道里的抽搐还没停下,前面就又被逼出一股精液,又哭又叫连声讨饶说不要了,叶修才肯放过他,又狠命操了一阵才射在穴里。

射过之后半硬的性器退出穴口,夹不住的白液跟着往外流。叶修把人翻过来圈进怀里,张新杰股缝和腿间都是一片黏腻的精水,他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微不可见地皱眉。

叶修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随手在他腿缝里抹了一把,就把人撑起来打算去浴室清理。

张新杰突然攥住他的手腕。

“叶修。”

说攥其实也不过就是松松抓着,他是真被做得没了力气,挣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眼镜还在床头柜上,他眼里的叶修有些模糊,表情也看不真切,但他还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头发凌乱,眼角泛红,就这么看着他。

叶修叹口气,手腕一翻,手指一根根扣进张新杰的指缝里。

“好了,我在这呢。”

他说。

“会回来的。”

—end—

夏光

午后热浪翻涌得迅疾无比,自太阳滚烫的光与影中席卷而来。单调聒噪的蝉鸣缓慢堆积,天空蔚蓝仿若倒悬的浅海。

张新杰一只手拉着扶栏,站在地铁靠窗边的位置抬眼往上看,看见玻璃映出穿着蓝白校服的自己。光线中飘浮的细小尘埃,明灭交织的剪影在他脸上急速掠过,混杂进听不真切的风声。到十八岁为止,这趟地铁他独自坐过很多遍,从霸图俱乐部到他所在的高中,距离几乎是城市的一头到另一头。

“要毕业了又舍不得学校,是不是?”叶秋很随意地靠在他面前的座位上,光从背后打过来。他抓起张新杰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手指,“小朋友。”

他们上地铁已经有一段时间,冷气开得很足,相接触的皮肤却有些臆想中的发烫。张新杰往回缩了缩,没挣开,热度沿着指尖攀延,几乎是一瞬间到了脖子:“叶秋?”

没有前言后语,没有敬称,叶秋拉长了语调,眼尾勾出些笑意模样,漆黑的瞳孔锁着他:“又忘了?私底下要叫我什么——?”

被这样看着,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人般的专心致志,张新杰眼神游离,觉得自己脸也在发烫,连忙纠正了称呼:“叶修。”

叶秋——现在应该是叶修,修长的手指轻轻挠了下他的掌心。

张新杰用力把手抽了出来,掌心一小块皮肤残留触电般的麻痒。他掩饰般地推推眼镜,叶修眼底笑意更加明显,意料之中的戏谑。

抵达学校已接近黄昏,高一高二刚开始晚自习,一路上都没看见什么人。高三的教室都在一楼,张新杰大概是这届高三最晚返校的,他已经和霸图俱乐部签约,高中毕业直接出道,不用参加高考,来这一趟不过是把课本之类带回去。

还是熟悉的校园,仲夏最好的时节,教室外有棵多年的法国梧桐,背阴处颜色是葱郁的青褐,向阳处绿意漫过窗台,树影斑驳,枝叶千重,张扬肆意却又寂寞得心惊。

黑板槽里还有几截粉笔,一排排课桌椅间只有张新杰的桌子上还整整齐齐码着练习册,像一首曲子里唯一弹错的音符。

叶修站在教室门口,好像在他缺失的校园生活里重新长大一次。张新杰背对着把东西一一装进书包,梧桐的影子摇摇晃晃落在他身上,轮廓被渐渐低沉的阳光扭曲成诡异的形状,将他的一半身体埋没进阴影里。

收拾的速度慢得有些不正常,张新杰收完最后一本书,伸手去拿笔袋,刚握进手里又放下了。

空旷的教室。

灼烈的夕照。

妖娆的暗影。

他突然转过身,用一种极为困惑的神色问道:“叶修,你后悔过没有?”

从小到大张新杰一旦做出选择就极少再变动,包括放弃学业去成为职业选手。家人表示理解支持,老师和他谈过几次后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迟来的、压在心底的、微不可见的犹豫和迷茫,在这一刻被毫无征兆地无限放大。

一个念头一个决定,可以彻底颠覆人生轨迹,也可以毫无意义。

“你后悔过吗?”他重复一遍,希望被否认,又害怕成真。

叶修上前几步,绕过课桌椅,伸手摘了他的眼镜,再盖住眼睛。

目光看向他,又透过他。

睫毛贴着掌心轻轻颤抖,叶修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吻了他。

张新杰愣了愣,眼前一片温热的黑暗,使得嘴唇上的触感愈发鲜明。他被亲得身体发酥大脑空白,颤抖的手臂缠上叶修的脖子。一开始似乎是不带任何情欲的吻,交织进呼吸里舔吮的水声却不受控制地把理智推往另一个方向。

“这是学校......”张新杰提醒他,可惜语气毫无说服力。叶修没再捂他的眼睛,而是搂着他,腰胯紧贴着,有东西顶在小腹上。

“谁还会来高三教室?”这时候叶修还比张新杰高出很明显的一截,要环住他游刃有余。边隔着裤子往上顶他,边在他耳边用气声说话,“真不想做?你确定?”

“......”

糜烂淫秽的记忆片段在脑子里一晃而过,张新杰耻得扭头不敢去看对方,叶修让他背过去,抓住他的裤腰往下剥的时候也没有拒绝。内裤滑过皮肤的湿腻触感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湿了。

校裤的松紧带很好脱,裤子掉下来松松堆在脚踝。摘下过三连冠的手摸上他阴阜软乎乎的肉,然后握住了硬得流水的性器。张新杰被他圈在怀里,看起来跟哄孩子似的,却又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手心沾了滑溜溜的前列腺液,从性器根部握紧了向上挤压,榨汁似的挤到龟头,揉得小孩儿缩着屁股躲,腿心却撞上后面粗长的一根,蹭着臀缝来回地磨,打他肉穴的主意。

十八岁的身体敏感而精力旺盛,无关理智,一旦尝过肉欲的滋味很容易就会上瘾。淫欲的痒从屁股里漫出来,一想到可能会被叶修按在课桌上操,他只需要摇着屁股高潮射精,精液射空了继续射前列腺液,到最后只能边哭边射尿,性器就忍不住抖了抖,顶端流出一点精液。

他喘得很急,从书包侧袋里摸出管东西塞进叶修手里。

叶修手上的动作不停,一下下揉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他随意扫了一眼,简直要对张新杰刮目相看:“你来学校带这玩意干嘛?”

“早上起来,......顺手就装进去了。”张新杰脸红到了耳根,闭着眼睛挤出一句。

叶修显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没再追问他揣了什么心思又顺的哪门子手。湿凉的润滑剂直接挤进穴里,微张的穴口咬着手指很热情地往里吸,屁股就跟着往后送。

情动之下润滑和扩张都做得很快,张新杰回过神的时候龟头已经顶住了那个艳红的穴口,又硬又烫,偏偏身体已经习惯了,进去只有舒服到颤抖。他上半身趴在课桌上,笔袋被手臂扫了下去。

不管做几次都一样爽得不行,龟头顶开纠缠的穴肉一寸寸往里,张新杰吞得眼神涣散,被操屁股的生理心理双重快感要远大于叶修刚才给他做的手活,脑子里全是凌乱的雪花点,忍不住,没法忍,性器自己立着就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漏精。

校服下露出男孩子细窄的腰和挺翘的臀,白腻臀缝间的肉洞吃着深色的性器,这时候他身体还显得有些单薄,肚子上几乎能摸出性器下流的轮廓。学校里还有人在上课,他却裸着下半身跟男人在教室里打野炮,过于刺激的感知让他脑子发麻,还没开始操,光是把整根性器吞到底就大腿痉挛着射了一次。

他小腹抽搐着还在高潮,叶修没等他回魂,自顾自干了起来,吞吐着性器的屁股马上开始抖,这个肉洞是真的贪吃,操进去就有肠肉又湿又紧地缠上来,稍微一动又有黏稠的水声,又软又骚,前面被插出好多白精,桌沿都蹭上了,性器刚才还硬着,现在只能半软着流,操一下流一股,人一边哆嗦着把屁股往他胯下送,摇了几下还挨了巴掌掀了肉浪,腰塌得很低,屁股挺成淫乱的受精姿势,一边跟他哭得可怜,说不行了受不了了,舒服得要坏了。

叶修才不听他这套,这哪是委屈得哭,分明是爽过头了眼泪控制不住。性器一下下往穴里凿,尽是碾着前列腺顶过去,直进直出,边操还边去给他撸,重点照顾到龟头底下敏感的冠状沟,张新杰被他压着躲不掉,捂着嘴又被插出一股精液,屁股里跟着一阵猛吸,穴肉拧着榨他,一副不射空不让走的架势。

前面射多了又酸又软,前列腺高潮却完全不一样,越深越漫长,一波接着一波,从小腹麻到脚尖。他下身湿得不像样,汗水精液前列腺液混着润滑剂,会阴丰腴的软肉被操得一鼓一鼓,手指夹着揉两下前面就又要喷了。

这么年轻鲜活的男孩子心甘情愿给他操,完了还用屁股装他的精液,是个人都想把他操坏,操得他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性器往外抽的时候屁股跟着往后顶,一点不愿意放他出去,叶修索性把人插住了,拎着腰顶着肉嘴磨,张新杰给他磨得呻吟都没了,瘫在桌子上挨操,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些凌乱的气音。

叶修射进去的时候就伏在他耳边喘,喑哑潮湿,又色情又撩人,喘得张新杰抓紧了桌沿不停地夹穴榨精。精液全堵在里面,屁股按住了往性器上压,舌头被勾出来含着吸,操懵了,身体敏感得跟醉精似的一阵一阵哆嗦。性器在他屁股里射了好一阵才往外拔,龟头牵着半透明的黏丝,跟着带出来糊在穴口的精液用手刮了全灌了回去。

课桌桌角和地面被精液喷得没法看,刚做完全身都是软的,叶修替他把衣服整理好,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倒是一点不担心他屁股里的精液流出来。

“不要害怕。”叶修说,温热气息吹过他的颈侧,“不要回头。”

张新杰抬头看向他,目光从叶修锋利的下颌弧线延伸至窗外。尽笼层云一般的盛大视野里夕阳缓缓下坠,树叶铺上一层赤金,光线无一例外被染成柔和的橘。

而那些清淡得漫无边际却也真实存在过的情绪,最终统统被留在了夏日未尽的余晖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