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霜粉雪
发热是从傍晚开始的。
米勒寒从小在乌萨斯的雪地里野惯了,以为是寻常的换季发烧感冒,压根没放在心上,只随便吞了两片退烧药,想着早点上床睡一觉了事。
——只是这一觉越睡越热,浓稠的热气先是在后颈酝酿一会,随后像颗扎了根的种子,抽枝发芽舒展根系,茎叶沿着全身神经脉络疯长,穿透皮肤开出燃烧的花。
以前即使是比这严重得多的发烧,身体也没有过这样难耐的感受。他被莫名的邪火烧得昏昏沉沉,在后颈愈发明显的、烧灼般的炙热和疼痛里抓住点一闪而逝的记忆。
被龙抓进CLT之前,米勒寒是乌萨斯游荡的自由佣兵,脑袋拴在枪杆上,有上顿没下顿是常态,每天一个小目标能活一天算一天,在严苛的生存条件下看不到未来。大概是长期营养不良的原因,他发育得要比同龄人慢一些,分化期成年后也没个影子,填资料时第二性别一栏图省事闭眼统统填了Beta——反正他这状态闻不到信息素也不会受影响,四舍五入跟Beta没什么区别,还省得解释为什么成年了却没分化,于是这事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龙总是格外照拂他,给他恶补战术规划时其他知识也没落下,生理课是高才生血狼亲自来讲的,虽说基本上左耳进右耳出,但好歹勉强还剩点残渣。
后颈发烫发疼,米勒寒从残渣里刨出点零星的记忆,判断自己估计是要分化了。
基地后勤倒是统一分配了阻隔贴和抑制剂,可惜对于之前的他毫无作用,领完转手就不知道扔在了哪个角落,或者早就已经被当成垃圾丢了出去也说不定。浑身没有力气,热度还在持续地从后颈扩散到全身,腺体烧得滚烫,在皮肤下一突一突地跳动,这个器官在他的人生里从未有过存在感如此鲜明的时刻。
分化反应这么剧烈,第二性别已经跟Beta没有一丝关系了。Alpha或者Omega,Alpha不赖,至于Omega——
如果是Omega的话,是不是就可以——
突如其来的香气钻进鼻腔,他的脑子里飞快地掠过龙的脸。
龙出完任务回到CLT基地已经是半夜,客厅里没人,不过倒是给他留了盏小灯。他洗完澡散着头发往自己宿舍走,没两步突然闻到一丝陌生的Omega信息素,是很浅很淡的甜味。
他是最顶级的那一档Alpha,对信息素的感知极其敏锐。身体条件反射般紧绷,他立即确认了信息素的源头,脸色顷刻间阴沉得吓人。
源头是米勒寒的宿舍。
龙作为CLT队长,当初选人时对第二性别没什么要求,但最后确定的队员倒是人均Alpha或Beta,因此基地里的信息素有且仅有Alpha一种可能性,易感期撞上更是相看两相厌。
米勒寒的第二性别是Beta。
他带了Omega回来。
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龙的瞳孔蓦然收缩一下,尖锐的冰凌在眼里一闪而过,愤怒裹挟着妒意几乎要淹没理智。
过道光线昏沉,信息素影影绰绰的香气不断飘来,甜蜜的、温暖的、柔软的,像条蜿蜒毒蛇钻进鼻腔,蛇信嘶嘶作响,尖牙滴落糜烂到腐败的毒液。
龙的尾巴烦躁地甩动,末梢火焰张牙舞爪地跳跃。他一手养到现在的小熊,到底什么时候、在哪、认识了他不知道的、什么人?
宿舍门锁着,他径直握住门把手,门锁的生物识别系统闪烁一下,显示已通过——第一次带米勒寒来他的宿舍时,龙给他做门锁怎么录入识别信息的示范,录入了自己的信息,于是从那时到现在,这把锁一直都可以被两个人打开。
大门在身后重新落锁,房间里一片黑暗,空气里浓郁的Omega信息素汹涌而来,甜腻得要凭空凝出黏稠的蜜。
龙全身气压低沉得可怕,抬手用力砸在顶灯开关上。
——然而当他看清屋里的情况后,所有的焦急、愤怒、嫉妒、怨恨,一瞬间统统焚烧成狂喜,然后是暴涨的贪婪、侵占、掠夺、欲望。
信息素被米勒寒汗湿的体温蒸出蜂蜜面包般蓬松甜蜜的香气,暖烘烘轻飘飘,托着他在欲望的潮水里载沉载浮。圆耳朵软绵绵地塌下去,大脑一片混乱,小腹下的热度越来越高,酸痒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可惜他连摸一摸蹭一蹭的力气都不剩,还总是无可避免地想起龙。
他在探索卡兹戴尔的熔炉时已经算是能独当一面,但始终会记得自己跟着龙在萨米冰原穿梭的那些时日。他想起那个人赤红的眼和纷扬的发,荒火一般在茫茫旷野无尽的苍白中作为路标永远醒目永远燃烧,长刀锋利明亮的刃却又如同世纪末最后一场大雪簌簌落下。他想起结束任务回到CLT基地,龙每每低头看向自己,从冰霜与血污的缝隙间看向自己,从坍缩体留下的伤口间看向自己,问,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脑海中那个声音和现实重合,他莫名感到一股凉意,圆耳朵噌的一下立起来,如梦初醒般猛然睁开眼睛时,对上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房间里的灯光调到最低,龙坐在床边很是担忧地看着他,散开的粉色长发柔顺地流淌到腰际,氤氲缱绻,像是仔细披着一枝暮春的樱。昏暗光线下他整个人浮现一圈很不真实的虚影,一度让米勒寒怀疑是自己想人想疯了产生的幻觉。
“你在分化,阿寒。”
幻觉在对他说话,还伸手抚过他的脸,指尖的温度是真实到灼人的暖。
为什么龙哥你会在这里?米勒寒想问他,然而一旦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不是幻觉,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头变成断续的抽泣。难以启齿的妄想化作高温持续灼烧身体,Omega信息素很诚实地向着龙倾泻,欣喜若狂地试图袒露他摇摇欲坠的秘密。
喜欢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龙已经在他的生命里占据了太多太重要的地位,过于特别而唯一,说到火想起他,说到雪想起他,说到爱,还是想起他。
过去自己一个人站在路的尽头,目光荒凉,无可凭依,而只有龙找到了他。
是每一次,只有龙会最先找到他。
——当然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分化成Omega后,米勒寒由此可以闻到龙信息素的味道。
泠泠的、凉薄的、遥远的,在米勒寒关于故乡——关于乌萨斯为数不多尚且宁静的回忆里,初冬落下第一场柔和的幻雪。
龙的源石技艺明明是炽热的野火,白刃扬起大片灿烂的血色是一场反复盛开又凋零的荼靡,抬手挥落从不犹豫,偏偏信息素却如同温凉的新雪。火与雪,如此奇异而极端的对比,即便周身气息凛冽如冰时,他的刀也始终萦绕着永不熄灭的烈焰。
那样飞霜破月般极致的盛景将终生铭刻在米勒寒的记忆里,色彩轻盈明晰,只遥遥一眼——
“我喜欢你。”信息素馥郁的甜味浓稠黏腻,他耳根通红,满眼朦胧的颤抖水光,对着面前的瓦伊凡孤注一掷喃喃道,“我好喜欢你。”
——就动心。
喜欢你,从在深海开始就喜欢你。分化的时候只想到你,想和你绑定,想被你标记,只要是你的话,从伊比利亚到萨米再到卡兹戴尔,无论去哪里都可以。
分化后紧接着就是第一个发情期,Omega的本能使他变得冲动而感性,被打散了混合进千百个日夜都不曾宣之于口的告白,这一刻终于跌跌撞撞却又完整无缺地拼凑成型。
龙抬手把垂落的长发随意扎到脑后去,半闭着眼睛俯下身,脸颊浮动模糊的光影,睫毛下的潋滟瞳孔是暗夜蔷薇绽出流光千重。
眼泪模糊视野和距离,冰雪的气息窜进鼻腔,米勒寒只顾着目不转睛贪看龙凛艳的脸,喜欢得心里发颤,直到嘴唇传来柔和的一点暖意。
——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龙在吻他。
发情期带来的难耐与燥热仿佛戛然而止了一瞬间,只有龙是暂停的世界里生动鲜活的锚点,随后时间恢复流动,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串,静滞又暴涨的情潮铺天盖地将他淹没。龙贴过来的嘴唇温软,暧昧而缠绵地吻住他,冰凉的信息素不由分说渗进身体。
唇齿交叠间,瓦伊凡轻轻笑着说,我也很喜欢你。
乌萨斯脑子里嗡的一声翻涌起席卷一切的白噪音,手心里堆积的雨水,血脉里肆虐的季风,飞驰过境之后空空如也,只有胸腔里羽化蔓延开一千只纷飞的薄樱蝴蝶。
我抓住他了。我要把他从万籁俱寂、杳杳漠漠的极寒之地拽回人间。
两种信息素旁若无人地忘我纠缠,冰雪冷淡轻盈的香气融进暖甜的蜜。米勒寒、寒哥、阿寒、小寒,不断亲吻的间隙龙一叠声地叫他,眉眼间堆积温柔的引诱,淬了蜜的柔软项圈套上脖颈。漫长的驯服和不动声色的圈养,换来小熊捧给他一颗朴素却真挚的心。
烈火燃尽一切而雪落又无痕,龙应该是恣意妄为来去自由,却终究还是被黏稠的、香甜的蜜暖融融地绊住了脚步。
瓦伊凡柔韧的长尾巴帮助他支起半个身体,米勒寒靠着龙的尾巴,又急切地去找对方的嘴唇。龙一只手揉捏他后颈肿胀的腺体,Alpha信息素稍微安抚了躁动的本能,却使他的脑子愈发迷糊,一心只想跟龙再亲近些,本来规规矩矩被揽着腰骑在尾巴上,亲舒服了就忍不住夹腿,摆着屁股自顾自磨起穴来。
好舒服,就这么磨一磨也好舒服——
尾巴粗壮圆润,鳞片光洁细密,被腿根滑腻的软肉挤住了,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刮蹭他潮湿的穴口,刚磨开立刻滚出一团温热的淫水。小熊一想到骑的是龙的尾巴就发馋,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电流一样直通脑髓,怎么夹怎么磨都舒服,短尾巴一翘一翘,臀缝放荡地张开,肉鼓鼓的阴阜细细碾了个遍,性器在裤腰探出熟红的龟头,一股股滑出的前列腺液把它淋得水亮,忍不住的浪叫被龙堵回嘴里,只溢出断断续续的淫媚鼻音。
米勒寒分化得太晚,于是发情期来得尤为猛烈,性欲也格外旺盛,浑身上下哪哪都敏感,蹭一下咕唧冒一串水,越骑越爽,就这么痴痴夹着龙的尾巴磨了几十下,就把自己磨喷了,高潮顺着脊椎往上窜,腿根直抖,两瓣肥软的屁股肉像颗被破开的蜜桃,一边亲一边去,抖着腿喷了龙一尾巴。
内裤被浇得透湿,紧紧黏在阴阜上,半透明的棉布勒出穴嘴明显的形状,又难受又舒服,被龙脱下来时还牵着细长的水线。乌萨斯被剥光了软在龙怀里,对方一口咬住他后颈的腺体,因为高热而红肿的皮肤轻易被牙齿刺穿,临时标记带着寒意的信息素蜂拥而入,几乎是瞬间在身体里过了一遍。他尖叫一声,肉穴这下直接坐在尾巴上,一边吹水一边剧烈地翕张。
磨穴磨得太爽,又被灌了一通春药似的Alpha信息素,米勒寒泄得腰都直不起来,屁股却不知哪来的力气还要用力往下坐,穴口狠狠挨了几下磨蹭,被挤得变形,肉嘴又酸又麻,本来就还在高潮哪受得了这样的凌虐,淫水漏尿似的又涌出一泡,前面性器摇得东倒西歪,肉红龟头连精液都抖出来几股。
“对、对不起、对不起龙哥,......我、呜、尾巴、磨尾巴好爽......”
他用龙的尾巴自慰,潮吹几乎喷了人家一身,尾鳞被浇得水光淋漓,整条尾巴都是Omega甜腻的香味,好像小熊圈地盘。兴奋和羞耻使得性欲愈发上头,他嘴上颠三倒四地道歉,屁股却摇得停不下来,藏在臀缝里的嫩红肉穴彻底敞开,过量的淫水泡得肠肉酸麻饥渴,迫切地想吃,明明还没真刀实枪地挨过操,却像个已经被奸烂了的熟穴,闻到点性器的味就湿得夹不住腿。
龙由着米勒寒自己乱骑,还不忘抖着手扒他的衣服,反正在他眼里骑他尾巴跟骑他性器没什么区别,一样淫荡欠操。裤裆鼓起色情的一大团,解开了更是沉甸甸的一根凶器,瓦伊凡的尺寸跟他桃花春水般秾丽的一张脸极不匹配,是让Omega看了要馋得直淌水的程度,又是信息素味道最重的地方,小熊脑子嗡嗡作响,鬼迷心窍盯着那一根猛咽口水,穴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简直魂都要被勾走。
想......吃。上面下面都......好饿。好想吃。
他被龙从尾巴上抱起来,刚觉得腿心少了东西夹着,痒得难受,就有又硬又热的性器插进股缝里,烫得他一哆嗦。龙的嘴唇又贴上来,Alpha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体里灌,米勒寒迷瞪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副被亲傻了的骚样。
淫水很快涂遍整根性器,龟头滑溜溜顶着会阴蹭来蹭去,倒像是真的在操他的穴。他挺着腰努力夹腿试图让性器好好磨一磨,可是钻心的淫痒还在折磨他,舌头痒、奶尖痒、性器痒、肉洞痒,屁股里还有个最痒的地方,已经迫不及待下沉等着要榨Alpha精液了。
“小寒喜欢什么姿势?我都听你的。”龙抖抖自己湿漉漉的粉尾巴,性器在米勒寒腿间耐心地碾磨,眼尾飞起情欲的潮红。
米勒寒其人,床下除了对龙还算收敛,平时说话逼飞奶炸夹妈带爹可以说是素质奇差无比,床上却纯情得要命,和他淫乱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小熊双臂勾着龙的脖子,舌头收不回去,迷恋地舔着他的嘴唇,茫然得仿佛被高浓度的信息素泡坏了脑子,顿了好一会才黏糊糊地回答:“想看着龙哥的脸......”
他光回答还不够,又用水淋淋的穴嘴去蹭龙粗长的性器,扭着腰试图往里吞。那口淫洞喷了太多水,又腥又甜,原先还是嫩生生的淡色,现在已经变得艳红熟透,却还是恬不知耻地开合,流着水勾引。
“好的呀。”
龙的脸上浮出绮靡的笑容,嘴里温温柔柔地哄,身下动作却完全不是一回事,趁着米勒寒被他的脸蛊得神魂颠倒,用力破开湿软肉缝,直直插了进去。
“......?!”
性器肉贴肉压着前列腺的位置操进去,用力碾过褶皱绵密的穴壁,穴口飞溅出过量的淫水。初次挨操的酸麻和胀痛顷刻间就被快感压过,米勒寒被这一下奸得双目失神,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脸埋在龙肩上,只能喘出湿润急促的泣音。
上翘的龟头磨开肉褶,又软又热的淫肉层层收紧乱绞,龙在他穴里抽送,被吸得太紧,进出都要用点力气,怀里的人哭着迎合他的动作,尽可能让性器插得更深才好解痒,发情期的穴里哪哪都是骚点,随便动一动就蹬着腿要喷。
不知撞到了哪,米勒寒突然双腿夹紧龙的腰,拔尖的淫荡叫声从喉咙里冲出来。
“......顶到、顶到了——”他不知道龙操到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有这样的好地方,被龟头撞得酥麻酸痛,可是那点痛又反过来成倍放大了快感,嫩穴急切地吮吸,巴不得龙再弄几下,“再......再深点,好舒服——”
“顶到小寒的生殖腔了,是不是?”龙又挺腰磨了磨那块软肉,磨得小熊直哆嗦。他混乱地摇头,被龙牵着手按到自己小腹上,隔着温软皮肉摸到性器隐约的淫秽轮廓,心里一荡,穴嘴忍不住又漏出一滩。
肉腔满满含着一包淫水,龟头顶着生殖口咕啾咕啾用力操了几十下,虐得生殖口一圈柔软肉环淫水狂泄,却又很是受用,讨好地咬着性器不放,啾啾地亲着龟头,惹得龙呼吸沉重,更是下下往里狠凿,几乎把生殖腔撞得变形。第一个发情期就吃下这么根难伺候的东西,生殖口被龟头不停地揉弄,根本抵抗不了剧烈的快感,没多久就瑟缩着张开,谄媚地露出艳红的内里,求它插进去好好磨一磨。
连生殖腔都被彻底操开,龟头顶进生殖口,直接砸在柔腻腔肉上。小熊吐着舌头翘着尾巴乖乖被龙奸淫生殖腔,冠状沟才卡着操了几下,就舒服得要晕过去似的边哭边夹着腿乱喷,屁股里高潮一波接一波,前头被操到滑精,操一下丢一股,白稠的精水歪歪斜斜从下腹流到会阴,混着淫水四散飞溅。
“啊、啊啊......龙哥、龙哥好会操......”
他嘴里胡乱哭喊着自己都听不清楚的浑话,爽得眼前发黑,简直要被操掉半条命。挨操很舒服、丢精很舒服、生殖腔潮吹得又酸又麻也很舒服,要是能成结、精水再灌他一肚子,让那些淫乱娇气的软肉日夜泡在腥膻的白精里,随时都在发情喷水,就再好不过了。
生殖腔在连绵的高潮里剧烈痉挛,绞得龙极为舒爽。这口嫩穴已经被操成了他的形状,被顶得不停潮喷,从穴嘴到生殖腔都服服帖帖,性器插得淫水噗嗤噗嗤往外冒,龟头也糊着厚厚一层,稠密地拉着丝往下滑,不知生殖腔被奸得喷了多少次,才有这么多到放荡的量。
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甜到发腻,龙捏捏米勒寒被操得失魂落魄的脸,指尖抹掉眼泪,等他缓过来一点,又是温温柔柔连哄带骗的语气:“要不要标记。”
小熊还在高潮的余波里迷瞪,瞳孔涣散,整个人被情欲浸透了,还想夹着瓦伊凡的性器继续吃,耳朵里只听见关键词标记,完全没注意到这根本就不是个疑问句,他的意见实际上没有任何作用。
让龙哥标记,他被性欲和高潮搞得迷迷糊糊的大脑简单粗暴得出结论,那无敌了呀。
他吸吸鼻子,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卖给了瓦伊凡:“要的。”生怕没说清楚,话音刚落马上又重复了一遍,“要标记。”
“乖孩子。”龙笑着夸他,低头跟他足足深吻了一分钟,米勒寒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更是完全被吻成一盆浆糊。
性器这回目标明确地直直撞入深处,肉穴尝过了交媾的快乐,龟头不费什么力气就咕唧操进生殖腔,生殖口严丝合缝卡住冠状沟,绵密肉褶填满肉棱下的空隙,淫水滋滋漏得像口喷泉,生殖腔被不停地撞击拉扯,舒服得令人上瘾,又有种难以形容的酸麻逐渐累积,晃晃荡荡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米勒寒嗯嗯啊啊地叫,手脚并用死死缠住龙,被操得死去活来也不肯放开,高潮连绵不绝,整张淫窟卯足了力气榨精,沉着腰把生殖腔往龟头上送,身下床铺被浇得透湿。Omega的本能在疯狂叫嚣着要成结、要标记,要被信息素从头浸到尾,肚子里不含着Alpha的精液就难受。
生殖腔不停地抽搐,淫水淋淋漓漓打在龟头上,可怜被奸昏了头的小熊没看到龙这会的表情,瓦伊凡的瞳孔缩成病态的尖刺,晦暗眼底几乎要凝出烁烁的火焰。他越操越快,米勒寒前后都被操得直漏水,前头软下去又被操硬,精液射空了只能可怜兮兮吐着腺液。
性器在生殖腔里重重碾在肉壁上,鼓出膨胀的肉结锁住腔口,然后是大量的射精。生殖腔灌满白浊精液,混着淫水在小腹上鼓出微妙的弧度,小熊哭得直抽气,潮吹的淫水嗤嗤喷溅,被射得酥成一团。
成结还要好一会才能消下去,龙抱着他,尾巴缠住他的大腿,十足的占有姿态。米勒寒在龙怀里累得意识逐渐抽离,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改变了。
那意味着完全的标记。
新雪与蜂蜜淋漓尽致地交织,细白糖霜把两个人拖进温柔的透明的茧。
米勒寒生来适合战场,对枪械有天赋异禀的擅长与喜爱,骨子里却又始终向往一种近乎奢侈的安定。自由佣兵时期幻想自己有一栋小房子,院子里生长很高的樱花树,花期间漫天飞舞的粉白花瓣把日光筛成细碎的金黄底色,柔软而缠绵地漫过整面向阳的落地玻璃,窗明几净,猫狗双全——那是太过虚妄的事情,但他日复一日孤独而执着地为其添砖加瓦,直到那个人自火与雪中叩响房门。
——龙带他逃离惶惶不可终日的来路,也成为他雪霁初晴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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