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猫

霸图张副队养了一只猫。

——既然是宠物故事,一般的惯常套路是这样的。

单身女孩子某天晚上在自家公寓门口发现一个纸箱还是塑料盒,里面装着来路不明的猫还是狗——其实用什么装并不重要,装的是猫是狗也不重要,可爱会卖萌就行了。女孩子被这生物blingbling的可爱射线秒杀,万分爱怜地把它抱回了家,从此开始了一段和谐温馨的主人与宠物的故事。

然而单纯写一个萌宠博主往往没什么卖点,于是这只是故事刚开始的铺垫而已,隔几天就会有霸道总裁/冷漠校草/温柔前辈跳出来告白,理由无非就是我那天晚上看到你收养那只猫还是狗的温情画面,突然温暖了我孤寂冰封的心,让我感到了人间自有真情在。

反正男主大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这就对女孩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缘定三生矢志不渝了。

而那只宠物呢?

从此被好吃好喝供着深藏功与名,波折一点可能沦为和男主写作争宠读作秀恩爱的工具宠物,不过大多都是最后露面点个题,故事名称《宠物奇缘》。

就算不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张新杰和上述女主的共同之处在于,呃,都是人。

猫是黑猫,从耳朵尖黑到尾巴梢的那种,据张新杰说是捡回来的。霸图的年轻人不兴黑猫不吉利那一套封建迷信,倒是觉得颜色跟队服挺搭,又顶着“张新杰的猫”这个名头,莫名让人肃然起敬。

美中不足就是黑过了头,晚上简直和夜色融为一体。偶尔有起夜的队员迎面撞上两团鬼火,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是猫的眼睛。

用张佳乐的话来说,“比叶修的心还黑”。

猫本来趴在张新杰怀里舔毛,仿佛听懂了一般看过去,眼睛是半透明的浅茶色,又清又亮。

“喵。”

它冲着张佳乐叫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

?????

张佳乐反思了一下刚才脑子里下意识蹦出来的那个形容词,并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叶修ptsd导致见猫思人,毕竟这个词形容一只猫是不是有些——

“喵。”

猫又叫了一声,两只前爪搭着张新杰的手臂,细细的竖瞳抿成一条线。

好的。张佳乐确定了。

虽然很不科学,但这猫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嘲讽???

“我怀疑你的猫是叶修变的,”张佳乐说,“你看它长了四个爪子一条尾巴,肯定是叶修!”

猫没理他,惬意地打了个哈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瘫成一张猫饼。

“所以它到底是从哪捡来的?”

“叶修变的。”张新杰回答。

张佳乐捂嘴:“我的天呐张新杰,你居然会开玩笑了?!”

张新杰:“......”

彳亍口巴。

没人深究过以张新杰的性格,为什么愿意养一只来路不明的大概率没做过绝育也没打过疫苗的野猫。但更有可能是大家都默认了以他的性格,养猫那必是做好了万全准备,说不定这只猫连作息都和他一样早睡早起。

猫颠颠跟着张新杰回宿舍,蹲在门口尾巴啪嗒啪嗒拍着地板催他锁门。

厚重的门板隔绝了走廊的光线和声音,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几点路灯的光透过窗户斜斜映进来。张新杰摸索着去开灯,刚迈一步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绊住了脚踝。

是猫的尾巴。

他脑子里一瞬间掠过这个念头,人已经失了平衡,眼看着就要摔下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他向前栽进一个怀抱里。

有人接住了他。

单人宿舍不算大,进门几步就是床。那个人接住他以后只转了个身,就把他压进了床里。

混着炽热呼吸的吻落在嘴唇上,毛茸茸的尾巴挑开上衣下摆,在他的小腹打转。张新杰翻身推着对方胸膛,光裸的,触手一片温热。他的动作没能阻止身上的人,衣服不知不觉被扒了一半,湿滑的吻已经流连到了锁骨——

“......叶修!”

猫的舌头粗糙不平又带着毛刺,舔吮的感觉足够刺激,卷着敏感的奶尖企图榨出并不存在的奶。张新杰酝酿好的斥责被撕碎成颤抖的喘息,抬手揉了一把埋在胸口的脑袋。耳朵支棱在头发间抖了两下,叶修抬起头,眼瞳依旧是异于人类的浅茶色,嘴角露出一颗尖牙。

“发情期,你多担待。”

象征性走了个过场,他从猫变成人是裸着的,连带看张新杰的衣服也不顺眼,一个小法术衣服带眼镜剥得干干净净。腿强行挤进身下人的腿心里,膝盖往上一顶,准确压住了半软的性器。

——哪有都把人弄上床了还说什么多担待的!

叶修捏住张新杰的下巴吻他,舌头搅出黏糊糊的水声,一边亲一边顶他软嫩的会阴。张新杰哪受得住他这么玩,性器硬着被顶来顶去,又被猫尾巴圈住龟头,柔软的绒毛又慢又重磨着冠状沟,磨得马眼直冒水,滑腻的腺液流开了,又湿又黏。他说不出话,也狠不下心咬叶修,手还做着推拒的姿势,也只一会就放开了。

慢吞吞的、故意折磨人的快感几乎要烧坏他的脑子,被夹在叶修和床之间压着搞,晕晕乎乎,大腿上贴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那些被人按在怀里狠操,喷精喷得一塌糊涂的记忆冷不丁翻腾上来,屁股才抖了几下,就被拦着腿抓住了。

腿心的肉缝被彻底扒开,露出湿乎乎的艳红的穴,叶修用力揉着手里的两团臀肉,又肥又嫩,手指陷进去,白软的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说不清他的发情期对张新杰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反正喂了这么多次精,那个被操得熟透的穴居然能自己吐水了。

再多喂几次,也许上面还能出奶?

叶修脑子里跑火车,手上动作一点没落下,被腺液沾湿了尖端的尾巴改缠到大腿上,手指一下下揉着通红的龟头。张新杰连表情都变了,他离射精只差一步之遥,叶修好心放开他的嘴唇让他换气,肉穴不停地收缩,屁股已经送到了叶修腿间,对方那根要命的性器正慢吞吞碾着穴口,时不时就被饥渴的软肉夹一下。

没等操进去,他就在叶修手里射了。

“这么快?到底谁在发情?”精液溅在颤抖的腿根上,叶修揉着还在断断续续吐精的性器,挺胯恶狠狠撞到了底。

在射精的同时又被操了穴,高潮被迫拉长,张新杰一下子哀叫着要挣扎,可被叶修压住了,对方进得太深,猫的性器上生着柔软的肉刺,本意是不让母猫在交媾时逃跑,这时候扣紧了肉壁,一顶就让他软了腰,小腹痉挛着夹紧,反倒便宜了叶修。

舒服过头的呻吟裹着哭腔,肆无忌惮一句一句脱口而出。好在宿舍隔音效果好到出奇,屋里再怎么浪得出水,外面也听不见。穴里被插得咕咕唧唧直响,又热又软,全是腥甜的淫水,叶修被滑腻的穴肉紧紧咬着,性器只要往外抽,那个淫荡的穴就不依不饶追着吸他,一副榨不出精不罢休的架势。

发情期和正常人类时不同,更有侵略性和攻击性,做起爱来毫无顾忌,把人操到一波波漏精,甚至是漏尿。张新杰被操得脑子如同中了热病,刚抬腰试图躲一躲身体里的性器,就被叶修碾着前列腺顶了一记,然后手臂捞着他的腰,一下就把人圈进了怀里,这下张新杰直接坐在了他腿上,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性器进出的幅度变小了,可叶修插进去就开始搅,龟头次次压着前列腺往里磨,一边问他什么时候能出奶。

“没、没奶!你、呜,你——”

张新杰想骂他变态,却被磨得直哆嗦,根本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要命的地方被奸着,穴肉被肉刺反复刮着,那种癫狂的快感一缕一缕汇集,把他推向顶点。

用屁股高潮这种事,不管之前有多少次,怎么想都太——

小腹里又酸又麻又舒服,他喘得厉害,声音和人都是绵软的,又哭得可怜,这下真的像被插住了穴往子宫里灌精的母猫,还不满足似的撅着屁股求叶修继续。他前后都湿透了,翘着的性器自顾自喷了精,穴里紧得要把人吸昏。

叶修还要玩花样,手心抹了把流到大腿上的淫水,又湿又骚,直接握上了张新杰还在抖个不停的性器,揉着龟头刺激。他这么搞几乎要把张新杰弄死,在他怀里歇斯底里地挣扎,尖叫着不行不要会坏,可也只能撑一小会,随后而来的漫长的前列腺高潮就结结实实把人弄坏了。

他每次被操傻了操透了就只知道叫叶修,边哭边求,每次都不记得愈是讨好,只会让叶修把他操得愈狠。精液射完之后是透明的水,漏尿似的一股一股,人痉挛了好一会,喷得毫无意识,连叶修射在屁股里都不知道。

说是这么说,脑子没反应过来,身子被操惯了,穴肉收紧了一颤一颤地吸,榨他的精。

这才第一次。叶修舔舔嘴唇,还有得吃。

等张新杰从高潮里回过神,叶修正在给他擦眼泪。

“我给你倒杯水喝?”猫抖抖耳朵,尾巴不安分地扫着他的大腿,尖端的毛还没干,凉飕飕的,有些痒。

张新杰垂着眼睛看,他屁股里还含着一泡精液,又多又稠。

除了通红的眼角,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冷淡,和刚才高潮里的满脸泪水判若两人。

“叶修。”他用这样一张脸叫住对方。

叶修刚要下床,扭头问他怎么了。

半硬的性器沉甸甸垂在腿间,水亮的,全是他穴里的淫水。

张新杰对着他微微笑了一下,似是意有所指:“你想让我喝什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