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崩乐坏
叶修的问诊室迎来了今天最后一位患者。
是个年轻男人,西服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看上去冷淡而疏离。
“姓名?”
“张新杰。”
签字笔在指间转了个来回,叶修冲着面前的椅子示意一下:“坐吧。哪里不舒服?”
张新杰犹豫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听从了他的指示。坐下的一瞬间僵了一阵,抬头看向叶修时,白皙的脸颊有些轻微泛红。
空气里浮起一丝淡淡的腥味。
“嗯,有点热。”
问诊室的空调是24℃恒温,夏天湿热的气息却无孔不入般蚕食进身体。张新杰不太自然地扯一下衣摆,衬衣黏着汗水贴在身上,又湿又腻,皮肤是凉的,呼吸却是滚烫。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和刚进来时就已经判若两人,怎么看都是很不舒服的模样。叶修却视而不见一般,单手撑着下巴微微笑着:“麻烦说具体一点,是哪里热?”
这回犹豫的时间要长一些,但面前的医生看起来耐心而温和,眼角下垂微笑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张新杰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吸了口气,下定决心似的弯下腰。
叶修对于这位患者如此突兀的举动没有一点意外,好整以暇看着他脱了裤子,用手臂勾着两条光裸的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腿根潮红,泛着湿濡的水光,内裤也是湿的,性器从边缘露出来,龟头通红肿胀,一颤一颤地跳动。
腥膻的味道比刚才浓了很多,张新杰有点羞耻地别过脸,对方的视线不带任何感情打量着他的腿心,而他当然不舒服,强烈的性欲让那目光仿佛有了实体,在他敏感过头的身体上抚摸。一开始他屁股挨着椅面就直接射了出来,内裤里已经被自己的精液糊得不成样子,现在又这样公然暴露在叶修面前。
内裤边被提着拉下来,指尖触到皮肤,张新杰剧烈地抖了一下,双腿似乎想要并拢,又很快被克制住,只有胸膛不停地起伏着。
“这么湿?”叶修终于表现出一点诧异的样子,把他的内裤脱下来,又把他的腿往椅子里推了推,性器官源源不断散出淫荡的骚味,让人想起发情期的母猫,喵喵叫着屁股翘高了,任由谁来骑都可以。
性欲得不到满足,张新杰被一阵强过一阵的饥渴灼烧着,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精液那股催情般的气味只会让人欲望愈发高涨。他掰着两团白腻的臀肉,指尖陷进去,用力分开了,露出熟红的肉洞,手指在穴口磨蹭,勾着自己的精液一点点喂进去。
“就是这里......”他的穴是吃惯了精液的,一点都不肯放过,只要想到叶修能听到他穴里的水声,肠道就忍不住地抽搐,肉壁舔着手指吸了个干净,“唔嗯,......里面难受。”
“怎么难受?”叶修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末端圆润的金属片正对着他的脸,映出个模糊的影子,“需要我做点什么——”
“操我——”张新杰羞耻得要命,叶修始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模样,显得他像个笑话。游戏玩不下去了,他自暴自弃般打断了叶修,身体做出柔软的接纳姿态,“要你操我——”
叶修好像没听见他的话,拿着听诊器按在他的穴口。冷冰冰的金属贴着火热的皮肉,把那段肉缝来来回回碾了几遍,张新杰急促地喘息,性器一抽一抽地抖动,透明的腺液泪珠似的往外流。椅座勾不住了,他就自己抱着腿,屁股跟着听诊器的动作摇晃,穴口不停地张合,想把那个金属片吸进去。空虚和淫痒几乎要把他逼疯了,叶修又不停地把他往崩溃的边缘推,听诊器挨着穴口,要进来了,进来了吗,进来了吧,那东西揉着前列腺画圈,冷得发烫,张新杰受不住了,屁股连着大腿不停地抖,小腹一阵阵抽搐,性器挤出一股精液,射在自己的衬衣上。
他差不多是躺在了椅子里,吐出些不成调的呻吟,眼神朦胧,视线黏着叶修,看着对方慢条斯理解了白大褂,用力揉了两把他软乎乎的屁股,粗热的性器咕唧插了进来。
全身都仿佛是敏感带,被揉过的臀肉麻痒不堪,穴嘴被轻易地侵犯着,叶修从上面操他,又深又重,性器反复碾着前列腺,仿佛只当他是个吸精的肉洞。张新杰脑袋抵着椅背,表情迷离的脸正对着自己的性器,眼睛弯得像个下流的痴女——叶修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动于衷,性器经脉偾张埋在他身体里抽插,每一丝颤动都被湿热的穴肉绞得一清二楚。
“叶、叶修......呜呜呜......”
“怎么了?”叶修俯下身听他说话,亲一口他的嘴唇,性器由着动作进得很深,两个人的下体密密实实贴在一起,一边还在小幅度地顶。
张新杰哆嗦着,抬手勾着叶修的脖子,把自己淋漓的哭腔一丝不漏地送进他耳朵里:“快......快点,......啊、干我......”
“我就说你哪忍得住?还玩不玩?”叶修按着他的腿往椅子里推,快速抽送了一阵,直插得张新杰淫声不断,他是穴里含着润滑剂进来的,这会被操化了流出来,把交合的地方弄得黏腻湿透,又顺着股缝淌到椅垫上。
张新杰没回答,他已经被过于猛烈的快感弄得神智涣散,红润的嘴唇半张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性器颤巍巍流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活像被操到失禁。穴里离了性器就痒,为了留住那根让他馋得发疯的东西,汗湿的腰乖巧地扭,屁股往上挺着,只想让对方能再深一点,把那些淫媚的肉好好蹂躏个遍。
前列腺高潮来得猛烈而迅速,肉道是麻的,紧紧吸着叶修的性器,抽搐痉挛,穴口一圈软肉是烂熟的艳红。除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和肚子里嚣张的凶器,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最深处被激烈地侵犯奸淫,腰肢弯成一张拉满的弓,性器噗噗射出白精,有些淡,但量很多,全射在他自己的脸上,镜片沾了不少,又沿着边缘黏稠地划过皮肤。
这和单纯射精的快感完全不一样,持续而漫长,叶修被高潮得停不下来的穴咬着,感觉脉搏都在突突地跳,舒服得过了头,于是痛快地抵着肠肉射精。这张嘴谄媚又贪吃,见了他就馋得直流水,好像生来就是个专门榨精的淫窟。肉道里被射得不由分说一通剧烈收缩,张新杰没什么力气了,微微晃着腰,猫似的小声淫叫,发情的猫。
他整个人瘫在椅子里,衬衣湿漉漉紧贴在身上,还没从前列腺高潮里回过神,穴里汩汩吐着精液,连呼吸牵扯到小腹都是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本能地觉得还不够,于是他又软软冲着叶修伸手:“再来......”
叶修倒是显得清爽,衣衫还算整齐,前提是忽视白大褂下摆湿漉漉的一片。他轻笑一声,俯身又压了上去。
性瘾这东西说轻也轻说重也重,敏感到简单的触碰亲吻都能直接高潮,疯起来连着几天勾着叶修在床上折腾,皮肤饥渴症似的一刻都离不得男人,无休止的湿吻,淫语,交媾,高潮,无套内射,一把冷淡嗓音轻巧掐出淫秽的调子,却只说给叶修一人听。
这世间所有相遇,犹如白昼与黑夜。
张新杰遇见叶修,是飞蛾扑火的光,是下坠沉沦的暗,肆意妄为,含情脉脉。
天堂是他,地狱是他。神祇是他,魔鬼是他。救赎是他,罪恶是他。
只是他。
——只有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