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效应
米勒寒有个秘密。
说出来就不叫秘密了。
好的,那么众所周知,米勒寒怕鬼。
别人玩恐怖游戏闲庭信步谈笑风生,他玩恐怖游戏吱哇乱叫一步一暂停。别人看恐怖片看完就看完了安然入睡,他看恐怖片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言以蔽之,此人胆量超小杯。不仅胆量超小杯,嘴硬程度还与胆量成反比,发放到N15去抗木裂完全不是问题——一边声音乱抖一边宣称自己冷静沉着,下一秒马上被游戏里飘过去的黑影吓出暂停。
今天的章节告一段落,弹幕还充斥着哈哈哈哈哈和smbdj,米勒寒随机挑选了几个幸运水友进行攻击,无视“看看猫”“看看主包”之类的要求,果断下播。
这时候是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离第二天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能发生什么?
五分钟手速快能抽一井,五分钟够速刷五把1-7,五分钟打完肉鸽一层一战绰绰有余,五分钟还能发生什么?
五分钟足够隔壁房间的龙下播并对米勒寒到来巡视。
五分钟不够米勒寒做好心里建设。
综上所述,一只冰凉的手冷不丁搭上他的肩膀。
还没从游戏里回过味来,米勒寒尖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弹射起飞。
“我靠兄弟,你这什么b动静?”龙被他的鬼叫吓了一跳,一眼瞥到电脑屏幕上还没关掉的游戏界面,心下了然,“在玩恐怖游戏?”
“呵呵easy,easy,”米勒寒还处于肾上腺素飙升的状态,脑子转得极快,他想了一圈后确定龙只说过不准夜不归宿,没说不准打游戏打到十二点,顿时心里有了底气顾左右而言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被游戏吓到,“龙哥你手怎么这么冷!吓我一跳!”
“啊?可能我空调开太低了吧。”龙从善如流给他台阶下,手顺着撩开他后颈的碎发,一碰全是冷汗,“这么害怕啊,衣服都潮了。不然先去洗个澡?”
夏季居家服单薄宽松,领口开得很低,晃一眼倒是有点男友T恤的意思。
米勒寒一哆嗦,瞬间想起什么不可描述的往事,于是警惕地站起来后退一步:“我自己来。”
瓦伊凡眨眨眼睛,很随意地坐在米勒寒的床上无辜摊手:“OK,你去呗。”
客厅没开灯,从房间里看出去黑洞洞的,仿佛会随时闪现鬼脸。米勒寒有点发怵,等他刚想抬腿,龙卡着轴在背后幽幽开口:“阿寒,洗澡的时候千万别抬头看天花板。”
亻尔女马。
乌萨斯头顶耳朵一抖,整个人僵在原地。
“晚上睡觉小心床底。”
“......”
“半夜上厕所别看洗手间的镜子。”
“......”
“如果听见敲门声——”
“卧槽你别说了!!!住口!!!”米勒寒扑过去试图堵住他的嘴,被龙接个满怀,瓦伊凡绯色的眼睛里全是戏谑的笑意,身后尾巴梢欢快地甩动,怎么看都是在逗他玩。
小熊愤愤一口啃在他锁骨上,下意识怕咬重了马上松开牙,想起自己是在生气又重新咬回去,声音含混不清:“不是,好玩吗龙哥?”
“好玩呀。”龙弯着眼睛笑,哄孩子似的抱着他,摸摸耳朵捏捏后颈揉揉尾巴,一顿顺毛手法行云流水。米勒寒叼着龙锁骨上那块皮肉磨牙,小兽一样吧嗒吧嗒地舔舐,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何况对龙本来就不可能发什么火。
再而且,龙哥怀里真TM安全感拉满啊兄弟们。
乌萨斯下嘴并不重,连皮都没破一点,龙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弄得心里发痒,单手抬住他的下巴,嘴唇不由分说贴了上去。
瓦伊凡的唇薄而柔软,米勒寒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是在亲吻花瓣,轻飘飘又灼人的暖。本来是件挺文艺挺矫情的事,可惜花是肉食性的花,美则美矣,吃人不吐骨头。
——吃熊一样不吐骨头。
米勒寒趴在他身上被亲得晕晕乎乎,光顾着换气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被龙扒了裤子。这粉毛瓦伊凡小气得可以,估计是洗澡那事让他不高兴了,趁米勒寒玩完恐怖游戏正上头,搁那猛猛作妖。润滑剂床头有现成的,龙往他腿心摸,透明的黏腻凝胶不要钱似的往肉穴里喂,很快就搅出啾啾的水声,穴口牵出粘连的莹亮细丝。
龙憋着坏给他扩张,润滑做得又细又慢,米勒寒咬着嘴唇靠在他胸前,目光几近涣散——龙那根东西想吃进去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往往要悬在高潮边缘被吊足了胃口,身体敏感度拉到最高,才能开始挨操。不是不喜欢,只是那种硬生生被操射、去得意识全无的快乐让他沉迷又害怕,好像一旦沦陷就会让他变成脑子里只有性器跟精液的荡妇。
但又是真的上瘾,龙一边扩张一边给他做手活,虎口圈住性器,从根部向上挤压,榨奶似的挤到冠状沟,掌心包着敏感龟头,摸得米勒寒脑子发昏。他不由自主地夹穴,湿热肠肉热情地缠住指节,边喘边无焦距地盯着龙锁骨上那块红痕,像一朵渺渺的暧昧的火焰——拜他咬得轻加瓦伊凡优越的体质所赐,大概没一会就能褪得一干二净。还没等他想清楚下次要不要狠狠心咬重点,龙在肉道里摸到前列腺的位置,两根手指刁钻地一挑一按,米勒寒屁股往上一跳,哆嗦着流出一股精水。
他早就被龙养刁了胃口,习惯的是穴肉绞着性器舒舒服服高潮、前面还要喷得一塌糊涂,现在被这不痛不快的出精馋得饥渴难耐,眼睛红了一圈,身上散出止不住的发情的熟味。龙从穴里收回手指又去揉他的圆尾巴,绒毛被润滑剂湿成一缕一缕,颤颤地抖,急得乌萨斯摇着屁股在他胯上磨,性器翘着胀得通红,蹭着龙的衣服淌水,过量的润滑剂噗呲一下挤出一摊,好像还没挨操就已经骚得潮吹了一样。
“龙哥、龙哥,快点......!”
龙下面的东西鼓鼓囊囊一大团顶着,本人倒是很能忍,还有闲情逸致恶劣地无辜垂眼看他:“你不是要自己来?”
米勒寒简直要跳起来邦邦给他两拳,不是哥们,都送上门等操了还惦记着刚才那点破事呢?!
可惜不仅是屁股跟尾巴,乃至整个人都被永控在龙手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乌萨斯吸吸鼻子,凑上去黏糊糊地吻他,咬牙切齿带着哭腔讨好撒娇:“龙哥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
龙轻笑一声,捏捏他的白屁股,心满意足操了进去。沉甸甸的粗长性器撑开穴嘴,顶着肥厚绵密的肉褶往里碾,米勒寒被奸得头皮发麻,想躲又躲不掉,屁股往后一送就是龙的东西,偏偏他的身体被操熟了惯坏了,没有不适,只有爽到痉挛的快乐。
屁股挨到龙的大腿,肉囊沉沉抵着穴口,性器进到底了。小熊软得只能门户大开地敞着穴挨操,操得肉道酸麻前头直冒水,眼神发直,半截舌头吐在外面收不回去,小腿无力地夹着龙的腰,被操得一摇一摇。龙喜欢看他爽得要坏的骚样,仿佛眼里有发痴的心形一个一个往外蹦,精神刺激和皮肉刺激一样强烈。
性器肉贴着肉晃,侵入感过于鲜明,刚才玩的那点根本不够看,现在是被操得直漏精,一缕一缕往下滑。操,他听见龙骂了一声,掐着他的腰往里撞,肉体与肉体黏腻拍打,性器碾着前列腺操过去,米勒寒给弄得晕晕乎乎,张着嘴要亲,被亲昵地咬住下唇舔舔。
还是被教得太贪吃了,从游戏里教到床上,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龙一边虚伪地感叹——明明全都是他一手引导的后果——一边动作不停地操,穴肉潮湿而亲热地拥挤过来,引诱他往里、再往里,操化的润滑剂水声不断,穴嘴溅出飞散的水沫。乌萨斯前面已经给操得漏出来好多精,下腹一片奶白的腥膻,又湿又黏,摸一下就哆嗦着语无伦次跟他说龙哥别碰,要坏了会死的。
床上的拒绝一般当不得真,龙才不听他的哭求,直接上手去榨,湿淋淋的性器在他手里一鼓一鼓地跳动,还要握着龟头揉捏,指尖去搓他翕张的马眼。米勒寒想躲,可惜他骑在龙的腿上,往后自个就把性器吞到了底,从穴嘴一路通透地磨进去,迎来他熟知的高潮。被凌虐得熟红的龟头簌簌喷精,穴肉痉挛着狠绞要讨龙的精吃,被灌满了还在吸,要把他全吃干净。
龙抱着他去洗澡,在浴室里还榨了他一管白精,又往他屁股里射了一回,等乌萨斯满脸眼泪哭喊着不行了要尿了才意犹未尽地打算收手。
小熊死死抓着他一抖一抖地抽泣,等龙半软的性器抽出肉穴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哭喘。
......要不还是别收手了。
“没关系的,”龙在他耳边低语诱惑,“阿寒,尿出来吧?”
米勒寒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吃饱精水的穴抽搐一下,小腹一阵酸软。
隔天晚上上播,直播间水友怂恿米勒寒继续玩之前的恐怖游戏。
“别吵别吵,主播今天要打枪好吧,P属性大爆发!”
——还玩个卵,玩完屁股疼这是能说的吗?
—end—